“這樣的碗是多,但是一組有二十四套就沒怎么聽過,知道這那燒得嗎?”
必須要擺擺架子,不然真讓他們小瞧了。
“這是冀省定州燒的特制碗”
“濤兒,你是說這碗是定窖的。”還是有點基礎的好,都會搶答了。
“嗯,爸您看看碗里的花”駱濤拿一個碗遞給他,其它人都拿了一個碗,借著微光看。
“這花紋真漂亮,不是畫上去的”
“是的,是用木刀和竹片劃出來的,很輕不深,正好花卉呈現出來。”
駱濤說著又拿了一個碗給他看,“您看看這個”
駱少逸接過來,看了一會,說道:“不都一樣嗎?”
“爸,您老好好看看花卉是一種花嗎?二十四個碗,二十四種花卉,這才是這套碗的價格”
眾人又換碗看著,還真是。
“哥,怪不得當時您看了那個碗后,還問她有沒有了,原來您知道這碗是一組啊!”侯明才想起收碗的情況。
“嘿嘿,要不是那大姐說她家祖上在王府里當過差,我也不會看那花卉,不然這會準走了眼”
駱濤也慶幸自己想的多,知識量儲備也豐富。
“你小子就會撿漏,這要是賣了得多少錢啊?”老張頭夸了駱濤一句,又問了一個很現實的問題。
“這個說錢就俗了”駱濤自顧把玩著這碗,頭也沒抬,很清高的裝了一回大佬作派。
“嗬,真清高”
“說說唄,又不是真賣”朱霖你怎么也這么市儈了,以后必須給她糾正過來,媳婦發話了說說唄。
“這個啊說不好,賣給識貨的人千黃金,賣給不識貨的人就是吃飯的碗。”
“這一組二十四碗可不常見,花卉還都不相同,可以說是極品也不為過。”
駱濤說著話,手和眼就盯這小桌子上一溜碗,好貨還不常見要珍惜。
“面好了,你們倆趕緊吃吧”蘇桂蘭一手一碗給端了出來。
侯明趕緊起身,接過了兩碗面:“謝謝嬸子”
“你這孩子說啥謝,我跟你拿筷子去”她又轉過身去廚房拿筷子。
駱濤便由著侯明給端過來,他又看看那酸菜罐子,駱少逸和老張頭拿著畫看,朱霖把玩著古玉。
沒一會就有人踢了駱濤座下的馬扎,“給你筷子,怎么買這么多碗,咱家又不缺,這酸菜壇子怎么也弄回來”
駱濤接過筷子也不說佸,餓死了都,這古玩知識也沒有必要和老娘蘇桂蘭說一遍,吃完飯直接說錢就完事了。
“媽,您來看看這玉”還是媳婦貼心,還不落婆婆的面。
“嗯”臨了還用手打了一下駱濤。
還好定力足沒有受到影響,不然這鼻子里準掛著面條。
囫圇幾口吃個凈光,倆個人又各自洗了碗放回廚房,東西收好,侯明便跟老張頭湊合著歇一夜。
駱濤簡單沖洗了一下,便回屋上了床。
“是不是打架了”朱霖抱著駱濤的胳膊說道。
“呵呵,沒事,碰到了兩個,
這劃傷大意了,別擔心了睡覺吧”駱濤用頭蹭了幾下她的秀發,安慰著她。
“哼,就知道逞強,沒事去什么鄉下,你不為我,也得為咱們未出生的孩子想想”
駱濤聽不得女人的軟刀子,又親了一下她的額頭。
“我明白,接下來就陪著你和寶寶,可以吧”
“哼,睡覺”
駱濤側躺著身子,眼眶漸漸發酸濕潤,又閉著眼回顧自己的前世今生。
他很晚才入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