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白雪玉芽我在家也是經常喝,這茶樓我也來過幾次,沒這個等級的茶。”駱濤說未了的一句,壓低了聲音說,怕茶樓老板聽不高興,以后不賣自己茶喝了。
“哦,原來這樣,駱先生很喜歡飲茶嗎?”她文靜知性的問駱濤。
“不能說喜歡,沒事喝點茶權當解解悶。”駱濤很簡單的說道。
“我還以為您能有很多說教吶!”榮蘭笑著說道。
“那有那么由頭,我不過俗人一個。”
“呵呵呵”
“那駱先生您怎么想起了寫作的呢?”這下子就進入了今天的正題了,她又從包里拿出來筆記本開始記錄。
駱濤對這個問題也把自己的人生故事原原本本的說了一下,只不過把張家的事換成了自己去別處聽說的。
“《山遙路遠》在七九就在《收獲》雜志發表了,當時可是備受爭論,但從沒見您站出來為自己的作品反駁過,為什么呢?”
這娘們不是好人吶,這不是沒事挑事嘛,都過去了那么久,現在再提出來,不就是想讓駱濤在文壇的深水中當槍使嘛!
駱濤那也算是位身經百戰的老陰B,肯定不能入了她的套。
“呵呵,這有什么好反駁的?”
“您不覺得委屈嗎?”她見駱濤不上路,便逼著他往絕路去。
“您覺的詩委屈嗎?”駱濤給她來了三百六十度的自由落體。
她那一雙小眼神慌了也迷糊了。
“詩委屈嗎?”
“不委屈嗎?從商起,到了唐朝達到巔峰,宋就被詞給頂了位置,元明清到現在,那可謂是一代不如一代,您不覺它得委屈嗎?”
駱濤又喝了一口茶,潤了一下嗓子。
“這是時代的選擇,不同時期就會有不同得文化出現,不存在您說的委屈。”榮蘭聽到駱濤話音落地,便急與辨駁。
“呵呵,它都沒有委屈可言,我不過這世間一粒沙,又那來的委屈說給您聽。”
榮蘭沒有想到,繞了一圈回來,偏偏又繞出了個直線。
“這……您這有點偷換概念了吧!”
這姑娘怎么這死心眼,差不多就得了,我兒子醒了還要找我吶,哪有時間跟你扯,要不是看你漂亮的份上哥們早跌兒了。
“呵呵,我曾經給《收獲》雜志社的主編回過一封信,就十個字:讓它交給時間來檢驗吧!現在不是很好的證明嘛。”
榮蘭陷入了思考,駱濤也不打擾她就自顧品著這好茶,有人請就多喝點,也正好給自己省點。
片刻后她就大徹大悟了,不是駱濤的話有什么哲理,主要是那份坦然,讓她有了剛剛那一瞬的明悟。
“不好意思駱先生,您這份灑脫實在令我汗顏。”
“呵呵,汗顏是天氣太熱,多喝點鹽水就好了。”
“呵呵,駱先生您真幽默。”
唉,放貧僧西去吧!這個眼神太有故事了,暗罵自己嘴賤跟她逗什么閑樂子,這要是被朱霖知道還了得。
“咳,如果您沒有別的事我便回了。”駱濤是一刻也不想待了,紅顏禍水,阿彌陀佛。
“哦,不知道能不能和駱先生一起吃個午飯?”
這個要求也很正常,但就怕姑娘來個現實版的“女兒國”橋段,這不是先頭搶媳婦的飯碗嘛。
“哦,吃飯還是算了,我兒子要是醒了見不到我準哭,他就喜歡黏我,下次吧,下次我請您。”
“哦,那好。”她一臉的小失望,沒有想到人家連兒子都有了。
“回見!”兩個人又禮貌性握手告別。
“鴛鴦雙棲蝶雙飛
滿園春色惹人醉
悄悄問圣僧
女兒美不美
女兒美不美”
“好聽,真好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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