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進院子,老張頭就出來問:“怎么樣?”
駱濤翻了一個白眼,兩個人這么回來了還沒看明白嗎?被人給甩了。
“跑了。”駱濤淡淡的說著。
“那知道是什么人了嗎?”老張頭又開口問道。
“大概是知道了。”駱濤便把黃援朝的發現及上次和侯明下鄉發生的給他說了一遍,還有那個粵省人。
“你是說今晚來的,是京城的佛爺?”
“不是十分確定,但他們逃不了干系,還有那個粵省來的人。”駱濤狠狠的說道。
“他們的膽子是越來越大,現在都敢在太歲頭上動土了。”黃援朝恨恨的道。
“哼,最好別讓我找到證據,不然我非讓他們知道敢惦記我的東西的下場。”駱濤想想這事就挺窩心,沒想到今兒碰到了老手被人家給玩了。
“那要不要報警,我見他們偷走了好幾幅畫。”老張頭見他們這樣,便開口道。
“這事還是算了,讓他們查不知道查到猴年馬月,我們自己查,我很想見識一下這背后的人。”駱濤喝了一口水,又很冷靜的說著。
“那這以后怎么辦?”老張頭很擔心他們再來一次。
“這幾天他們應該不會再來,明天找麻袋偷偷的把書畫送到百花深處,箱子還放在這里。”駱濤想想還是偷梁換柱一下的好,不怕賊偷就怕賊惦記。
“也好。”
三個人就抽著煙,越抽心就越急,侯明和劉浪這兩個小子,怎么還沒有回來,駱濤不免擔心了起來。
微弱的燈光映了兩個身影進來,駱濤見來人,心情好了太多,沒事就好。
“怎么樣?”
“我們跟到景山北面就跟丟了,不過這畫給追了回來,您看看。”侯明說著,兩個便把三幅畫遞給了駱濤。
駱濤接過畫,也沒有看就放在了桌子上,笑著便說:“人沒事就好。”
幾個人又分別坐下,駱濤給他們一人發了一根煙。
自己點了火,抽了幾口便說:“看來那個什么魚哥的,是脫不了干系,明天朝子,你再去好好查查這個人,包括上次那個在清河碰到的胖子,不要放過一點線索和人。”
“嗯。”黃援朝答應了一聲。
“劉浪你明天找三個可靠的人,把書畫運到百花深處,你要一路跟著,路上多個心眼,看看有沒有人盯梢。”駱濤給劉浪安排了活,就對侯明說:“明子,你明天陪著老張頭。”
“好。”兩個人都答應了一聲。
幾個人都沒有回去,便在這擠擠休息了一夜,天一亮劉浪就回去找人找車子。
剩下的幾個人就開始拆箱子,等待劉浪帶著麻袋來。
快中午的時候,劉浪終于來了,人車都給找了來,駱濤也沒再次問可靠不可靠,這事誰也不敢保證,走一步看一步吧!
就算是知道了,他們也不敢明搶。
駱濤幾個人便拿著他帶來的幾十個大麻袋開始裝畫。
把這幾十袋裝滿才堪堪裝了上千幅,三輛車一趟只能拉走一大半書畫,看樣子又要干上那么幾天才能結束。
弄好之后駱濤便跟著他們一起回到百花深處,一路上也沒有感覺有人跟著,但愿接下來都不會有什么事發生。
一連一個星期都是風平浪靜,駱濤都有了一種錯覺,是不是他們就是想給自己一點顏色看看,沒有過別的念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