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援朝這語氣頗有點感慨的意味。
“喲!這可是大新聞,不是,你小子怎么知道的。”
“嘿!山人自有妙計。”這貨還裝上了,唱著不倫不類的京劇。
“麻溜的,少在這兒裝腔作勢。”
駱濤放好寶貝東西,又忍不住想抽幾口。
“來明子。”駱濤拆了煙單單就給了侯明,一點沒想給黃援朝的意思。
“哥,這大前門您抽著怪上癮。”癮君子抽什么都上癮。
黃援朝見沒自己的煙,就不平。“我的呢?”
駱濤就顧著抽煙,也不理他,他見此只好先服軟,“給我來一根。”
駱濤瞥了他一眼,跟我斗玩不好你。
抽出一根煙,對著自己抽的煙,借著那點點星火給他點著,轉手遞給了他。
待他抽了幾口,“還行,湊合兒。”
“說不說了?”
“別急,你忘了我哥干什么的了。”
經他這么一提醒,駱濤就明了了。
“他們前天開會的時候碰到了,還說有時間要請咱們聚聚。”
“是嗎?這人的命真是說不得。”
駱濤對秦華要請自己幾人吃飯,略有點驚訝,這事可是在前世都沒有的事,今兒要不是說起他,駱濤恐怕都不會記著有這人。
因為自己的重生,這一世好像什么都往好的方向發展。
“是啊!以后說不定咱們還要求著人家,呵呵!哥們這不是說你啊!”
黃援朝打著哈哈,調笑駱濤背靠大樹好乘涼。
駱濤聽這話兒,卻沒有像往常那樣陪著他玩鬧,而他也在沉思徐駱兩家的關系。
兩家之所以關系好,這全都歸功徐老和祖父的貧賤之交。
徐老年輕時就和祖父駱敬相識,兩個人有一段很短暫的患難經歷,后來徐老走上了革命道路,而祖父只能守著書齋踏實做個守成之主。
誰也沒想到,在解放北平的前夕,祖父卻收到了一封闊別二十多年老友的來信,徐老信中除了敘舊,更多的是鼓舞這位昔日的老朋友能為解放北平做貢獻。
祖父對家來說是一位智者,對國來說就是一位從眾者,他但也知道大勢所趨,和平解放北平他老人家也是出過力的,但他從不來不對外說這件事,這也能再次看出他為人處世的謹慎。
建國那幾年兩家走動的很勤,六十年代初就開始少有往來,十年結束特別是駱敬逝去,兩家更是沒怎么走動,這其中還多原因時代環境的不允許,要不是因為駱濤回城之事,恐怕兩家也就斷了來往。
這幾年駱家又好了起來,便又開始了走動,就過年去徐老的小兒子徐繼開叔叔那拜訪了兩次,徐老那就別想了,一般人可進不去。
徐繼開叔叔在宣武當領導,正好管琉璃廠那片,所以接觸的就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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