駱濤真有點怕,這小賴毛頭上出血有點多,要是還頑固不化,自己要是拿不準,還給他一磚,這家伙有可能會一命嗚呼。
小賴毛剛才被那一磚拍的心理也開始怕,剛才的狠勁也是因為短暫的麻木,加上內心的憤怒,才促使他說出狠話要駱濤的命。
他的臉上開始吃痛,但還是帶的血眼看著駱濤,他知道現在自己不能慫。
“小賴毛,我跟你們哥倆也是不打不相識,看在你還有點骨氣的份上。說句軟話,我也不為難你們,你們就可以走了,從此各走各的,怎么樣?”
駱濤見他也不說話,硬忍著疼,手里緊握著木棍也不放手,很是心有不甘。
“怎么不服氣。那好,我看你也算是條漢子,回去先把傷養好,隨時都可以找我報仇。”駱濤可不想說自己是誰。
他看了一眼駱濤,說道:“哥們,你肯定是道上的吧!”
“怎么?打贏了你,就是道上的了。”
“哼,大丈夫敢做敢當,你是怕了吧!”
他還死擰上了,像是吃定了駱濤不敢還給他來一磚。
“小賴毛,算了吧!這大哥看著也不是善茬,手太黑了。你頭上還流著血呢?”這胖子還挺關心這小賴毛。
“胖子,這沒你的事兒,一邊待著去。小爺,長這么大還沒怕過誰?你有本事今兒個就拍死我。”
他推開上前關心他的胖子,對著駱濤叫囂著。
“咣當!”
這一聲驚的胡同內三人一跳,好像是這院內發出來的聲音。
駱濤想了一下,還是說了一句:“這事跟你們無關,就當作沒看見就成。”
良久也沒有人回應,也不知道是不是回屋里了。
這隔著墻當是沒看見小賴毛的慘樣,應該是被小賴毛那句讓駱濤拍死的他話給嚇到了。
“小子,還沒結婚吧!”
“廢什么話,要殺要剮隨便。”
“哼,怎么著,今兒個非要我出血才能走出這胡同。”
此時的駱濤心里也有了一點怒火,這家伙太不識抬舉了。
他也不言語,這態度不就等于默認了嘛。
駱濤又審視了他兩眼,這家伙腦子絕對有病。
“小子,爺兒,我跟人打架的時候,你還穿開襠褲吶。麻溜滴,邊去,今兒個爺兒有事,沒時間跟你在這耗著。”
這老話說的好:軟的怕硬的,硬的怕橫的,這橫的就怕不要命的。
今兒個是真見識到了。
這家伙也是碰到駱濤怕他出事,要別的主兒,早結果了他。
也許他就是看準了駱濤這一點,才敢這么有恃無恐。
他就靜靜忍著痛聽駱濤說話,也不回話。看他這樣不說點什么,他是不會讓路了。
“這是你的醫藥費,傷好了,就到西城找駱濤,我隨時候著你,單挑群架隨你的心意。”
他也沒接錢,說道:“哼,一個星期后,還是這個點兒,咱們地壇見。胖子咱們走。”
“回來,把這錢拿上,你要是條漢子,就堂堂正正找個營生掙錢,不要干這些下九流的勾當。別從這出去,又找別人下手。”
他聽駱濤這么羞辱他,應該是氣著了,冷哼一聲就走了。
“胖子,這錢你拿著吧!”
“哎!”他倒是聽話。
“小子,到時候可別嚇尿了,哈哈哈。”
駱濤向著他背影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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