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清河,地地道道的京城人,文憑也不高,但他從小就喜歡寫寫畫畫,加上他又是劉師傅的親戚,就這樣進了故宮的修復部門。
現在可不看學歷,都是師傅帶徒弟的模式。
這個工作真不是一般人可以勝任,寂寞是這個工作的最大的敵人。
“駱爺,這小子還嫩著,出師還的幾年。”
駱濤面上笑笑,心里想這老頭兒也太小心了。
自從跟劉師傅熟識之后,駱濤就非常喜歡這宋清河,有一次跟劉師傅開玩笑,就想請宋清河幫助照顧自己收藏的字畫。
可這老頭兒連想都不想就一口給駱濤撅了回去。
現在他是看到駱濤來故宮,就特別的煩。
“呵呵呵!這是八大山人的《蘆雁圖》,今兒個是來著了。”
進尾就跟他打磕巴了,都沒注意到這桌上的畫。
幾個人都圍了上來,駱濤再一次充當講解員給他們幾個收藏界的小白講課。
“駱爺,不愧張先生的得意門生,就這份鑒賞力,您在全國也是能排的上號。”
“沙沙。”
這是在進行洗畫。
“馬馬虎虎,我手里也有一幅《蘆雁圖》,比這一幅好。”
駱濤又裝了一下,沒辦法,就是如此優秀。
“也是八大山人?”
“牧溪的。”
牧溪,南宋人,佛號法常,號牧溪,迷一樣的畫家,他在中國畫壇名氣不顯,其畫太過于粗糙。
但他在鬼子國那絕對是圣手的地位,他的很多畫作都流到了鬼子國,更被譽為:“鬼子國畫道的大恩人”。
“他的畫作也不見得有八大山人高吧!”劉師傅不服氣。
“沒看您怎么知道不比這一副高,劉師傅要不我們倆打個賭怎么樣?”
駱濤饒有興趣的給他下一套,可惜人家就不踩你。
“沒功夫,您該干嘛干嘛去。”他聽到駱濤要打賭,立馬就精醒了,心里大罵駱濤心狠連自己未出師的徒弟都不放過。
沒想到他這么警惕。
駱濤幾人又待了一會兒,見他揭好這一幅,便告辭離開了。
“師父,這駱爺特好的啊!”宋清河是受了不少駱濤的恩惠。
“哼!別磨蹭了,這幅畫你來做。”
這個消息對宋清河來說就是天大的好消息,干這一行就是憑手藝吃飯,理論知道的再多,也是個輔助。
“師父,您就擎好吧!”宋清河躍躍欲試。
出了故宮的幾人,也沒有在外面用飯,羅楓和林善祥帶上禮物就隨駱濤去了家里。
“老板,您這兒也太大了吧!”
羅楓有可能真有四合院的情結吧!人家看一遍過過眼癮就得了,他就非常癡迷,還好家里有愿意陪著他的小十月。
“你是真喜歡這四合院。”
在庭院中陪林善祥喝茶的駱濤,頗為認真地問他。
“我是真喜歡,這四合院可真是個養老的好地方,比住在樓房里舒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