駱濤看了他兩眼,“都這個點了,還去干嘛。有時間勤去點就行。”
手握著紫砂壺,嘴對嘴喝了幾口。
他傻樂著,坐在駱濤對面也有樣學樣,拿茶杯喝茶。
“對了,七子最近怎么樣了?”
駱濤這忙的也沒有時間過問過他,這自己受到王均他們的擠兌,想來七子的日子肯定也沒有以往的好過。
今兒個沒事關心一下陪過自己的兄弟。
徐樂一愣,他心里一直以為駱濤已經把七子給忘了,因為這一年多他都沒有提過七子,他也是努力做好一個跟班的,也從來不主動說。
愣歸愣,但這涉及到自己好朋友的事兒,他可不敢耽誤。
“聽說還行,不過他已經不干家電了,改做別的了。”
徐樂向駱濤如實說了現在七子的情況。
駱濤聽后也了然于心,“嗯,那什么,有時間聯系一下他,問問他在干什么?有難處就想著幫一下他,七子要養一大家子也是不容易。”
“誒!七子要是知道哥還念起他,他肯定非常高興。”
——
西山省太元市某處私人煤礦。
“我說七子老板,你這什么時候發工資啊!這個月要是還不發工資,俺們可不給你干了。”
這人一臉白白凈凈,穿一身礦工穿的制服。
這一身看樣子就是還沒有下礦。
由于有人帶頭鬧工薪,礦上其他人就跟著鬧了起來。
“發工資!”
“發工資!”
這個聲音覆蓋了這個小礦廠,喊的七子滿眼的絕望。
這承包煤礦開始是他和生意上認識的一位朋友合伙,從別人手里接過來的。
說是日進斗金,他也是被這里面巨大的利益沖昏了頭腦,也沒有多想就把自己這兩年掙的錢都投了進去。
可惜天上從來不會掉餡餅,掉坑倒是常事。
這回他就在這上面栽了,他是從小在這兒長大,對煤也非常了解,小時候經常去煤廠偷煤碴。
這都是煤生產出來之后,在礦里的時候,他可是一竅不通。
他那朋友跟他說這礦一年能出多少多少煤,還能夠開采多少多少年,一月能掙多少多少錢。
這一下就把七子給唬住了,他萬萬沒有想到這些都是他這個朋友伙同別人給他下的套。
前因,他這個朋友也是倒賣家電的主兒,后來也是貪圖這煤礦上的大利潤,被人下套,后來知道之后。
他也是先學先賣又把這個鍋甩給了七子,三天前就攜七子投進來的近十萬元巨款跑了。
這到了發工資的時候,廠財務賬目上就是赤色,連喝口水的錢都沒有。
比淘老鼠洞還干凈,他那個朋友一個大子也沒有留給他。
這事也怪七子年輕,就想著投錢進來,當甩手掌柜。
自己經營自己的電器店,讓他這個朋友管煤礦的事,到年坐等分紅。
疏于對礦工的管理和監督,最終讓他那個朋友完美地把廠賬上二十多萬元,一個不剩的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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