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他和朱霖是同學,但是他更在意朱霖現在是他老板娘這個身份。
“沒事兒,你們聊你們的,我們娘倆就聽聽。”
“呵呵呵,那好。”見朱霖沒在意自己的粗魯,就笑著準備接著往下說,這腦袋好像想到了什么:“哎,溫阿姨好像就是平江人吧?”
他看著朱霖問道。
“我媽是平江人,怎么了?”
“咳!我這不是關公面前耍大刀嗎?這平江的故事還是由您給駱爺說說吧!我就別在您的面前獻丑了。”
老李這話就有點繆亦,丈母娘是平江人,駱濤難道不知道嗎?
“可別介,還是您接著說吧!說實話這平江我也就來過幾回,實在是不算十分了解。”
朱霖還是在兒時來過幾次,自洪潮有了苗頭之后,這是她再一次回到她母親的故鄉。
在家里和父母談判時,當時她還不知道拍攝地,要是知道此行是平江,她對那次談判就更有信心說服她們。
更重要的是不需要許下那些斷自己演藝之路的狠話。
可惜她太天真了,駱濤可是早就把她能想到的已經想到了。
那天的談判不過是駱濤布的一個局罷了,當然還包括后來慫恿兒子小十月哭著要跟來。
這一切的努力,就是為了能在這一次徹底斷了朱霖的戲路。
慫恿小十月無外乎就是也想跟來,實在是徐長的太好看了,駱濤……對,就是怕以后他們會傳出“假戲真做”,特來給媳婦壓陣助威。
“老李你接著說。”
駱濤是知道很多情況,朱霖舅舅一家早在1972年就定居滬海了,他們現在忙于工作也很少回平江。
這一路上有老李的瞎說解悶,也挺快樂。
火車轟鳴多久,馳騁了多久,駱濤是不太在乎了。
此時的他就想帶著媳婦和孩子找家高檔點的酒店好好洗個熱水澡。
駱濤抱著迷迷糊糊的小十月,跟著老李出站,朱霖提著一個包跟在后面。
……
“我說老李,你靠譜不靠譜,你不是說我們來平江火車站,就有劇組人接嗎?這都半個多鐘了。”
駱濤一家三口可是被這貨坑到了,這大熱天,蹲在墻角的陰涼地避暑。
老李也急他也是心里苦,電話已經催了一遍,那邊就光說:“快到了,你急個什么。”
對于劇組的司機的擺譜,老李也是無能為力,只好對駱濤苦笑幾下,來掩飾自己的尷尬。
“你們別著急,那頭說是快到了,……要不我還去買幾根冰棍。”
駱濤聽說還吃冰棍,臉都黑了,扭過頭都不想搭理他。
“李叔,我最討厭吃冰棍了。”
看看連在家那么喜歡吃冰棍的小十月都在抱怨。
這冰棍吃一根兩根它能解渴解暑,吃個六七根這是要竄,一泄千里的節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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