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一點要可勁兒地喊,因為這也是一種家庭地位的象征。
“別沒事兒人,你現在拿錢出去干什么?”
“哎呀,這事兒說來話長…”
“那你就長話短說。”
駱濤只好老老實實把事兒全部說給她聽。
聽完也不知道怎么了,她就拿著眼光上下打量著駱濤。
“這也不像有大氣運的人,怎么什么好事兒都被你遇到了呢。”
駱濤對這個問題也是深思良久,說道:“應該是我娶了個旺夫的媳婦吧!除處我實在是想不到別的了。”
朱霖樂了,“就你嘴會貧。”
又換了一個姿勢抱小丫頭又說道:“這又要多少?”
“嘿嘿!不多兩萬一千就夠了。這老頭兒可精著,要不是我混了這么多年,那東西少于五萬甭張嘴,哪涼快哪呆著去。”
“好了吧!我們娘倆可沒聽你說這兒,過會我們還要練習走路呢。”朱霖逗著小丫頭。
“是嗎?我拿了東西,就回來陪著我閨女。”
朱霖大大方方給了駱濤兩萬一千二十。
說那二十塊錢備著,到了中午點吃飯用。
這媳婦還是非常通情達理,除了喜歡吃醋外,一切都很完美。
她也從來沒有反對過駱濤花巨資買那些不能吃的“死玩意兒”。
拿了錢,駱濤樂滋滋往夏大爺家去。
“夏大爺,錢您也點清楚了,東西是不是該給我了。”
這天底下最舒服的事莫過于是躺在家里數錢。
這天底下最讓人郁悶的事也莫過于躺在家里替別人數錢。
他牙花都開了線。
樂呵呵回道:“那是,那是,東西您看著。”
駱濤接過來。
“駱爺咱可說好了,買了可不能反悔,京城爺們兒一口唾沫一顆釘。”
“您放心,我這人玩的起輸的也起。反過來,夏大爺,您老也要玩的起才是。”
這雙方都怕事后雙方找過來。
為保險起見,兩個還立下了一張關于這件哥窯筆洗公平買賣的字據。
一式兩份,都確認無誤后,疊好放進了口袋里。
駱濤這才抽出時間,好好看看這哥窯的筆洗。
怎么看怎好看,這底一翻過來,駱濤愣了一下。
淦!
這筆洗底部居然有人為破壞,駱濤看著夏大爺找他要個說法。
他視而不見,眼神瞅向別處。
駱濤只能暗吃了這個小虧,這老家伙不是好人。
沒立字據時,一直打斷自己,原來是怕自己看到底部被人破壞的一點殘缺。
不過這底部這點人為破壞,好像又有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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