駱濤接過來,一氣茶就進了肚子。
見朱霖回來,再悠悠的說道:“改革的路不好走啊,又有人出來唱反調了。”
“為什么啊?這兩年不是搞的很好嗎。”駱少逸戴著老花眼鏡,背著的手拿著今兒早的京城日報。
“唉,……有些人頂不住糖衣炮彈,向那些不良的資本家繳了械,你們說這叫什么事嘛。”
駱濤重生后反倒正義了起來,十分不屑那些靠行賄博取上位的商人。
這也許就是一個沒有遭到過社會毒打的社會好青年吧!
要準確的說大抵是因為駱濤是位重生者,用不著做那檔子事。
不過,前世他可沒少做過。
哎,這人啊真是說變就變了。
“不是,他們繳了械,好像不礙著改革的事吧。”
駱濤看了她一眼,“咳,頭發長見識短,你的想象空間太小了。”
實在是不想聊這個話題了,對著朱霖又道,“廚房做了什么好吃的,趕緊給我來點,餓壞我了。”
她一聽到別人說頭發長見識短,她就有點來氣,“想吃自己盛去,我沒功夫。”
抹了臉子,就離開了北房。
蘇桂蘭一瞧,得兒,這小兩口又杠上了,“霖兒包餃子,累了一下午了,我去給你盛去,你歇著。”
關鍵時刻還得親媽,“謝了媽,記得醋。”
“放心吧,忘不了。”
北房正堂現在就剩爺仨了,駱少逸盯著問:“上面到底發生了什么?甭給我打馬虎眼哈。”
小十月也有模有樣說駱少逸說話,“就是,甭給我打馬虎眼哈。”
要不說這是親爹和親兒子,一眼就看出來駱濤不是為剛才的事發愁。
不過在解釋這件事之前,駱濤還要做一事,對著小十月的額頭,用指關節蜷起來,就是一個腦瓜嘣。
不給他一點教訓,他不知道他爸爸是誰。
一下子就把小家伙干哭了,“嗚嗚嗚∽∽∽爺爺。”
駱少逸也沒有想到駱濤會給小十月來這一手,忙推開他。
“你這這是干什么?他不就是學兩句話嗎,有什么的,……哦,不哭,爺爺,幫你出氣,揍你爸爸一頓。”
他可是不含糊,在駱濤連連打好幾個響巴掌。
又回過頭來勸小十月,“不哭了,爺爺給你出氣了,沒事兒,去廚房看看奶奶是不是在偷吃。”
小十月也好哄,只要他心里覺的不吃虧,他就感覺是賺了。
小嘴噘著,對著駱濤哼了一聲就走了。
駱少逸見屋內沒人了,又鄭重問了一句,“話可以說了吧?”
駱濤臉上好不容易擠出一點笑容,這姜還是老的辣,他怎么就這么鍥而不舍,上面的事就那么吸引人。
他望向門外,自己再確定一下,這事不好外傳,駱濤耳語簡明的對駱少逸說了一個大概情況。
聽的他,直皺眉頭,太過于吃驚剛才駱濤對他說的事,有點不信,疑惑的問:“這事你哪知道的?可不能亂說。”
“千真萬確,這事兒啊摻不得一丁點假,已經不是秘密的秘密了,等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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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明節剛過,京城這片天兒也剛剛放晴。
氣溫都非常適宜,很適合踏青觀景。
吃了飯,駱濤就把自己關在臥室待了一個多鐘。
朱霖見他久久不出來,在外也等急了。
“哐哐哐。”連敲了好幾下,這帶玻璃的房門就是沒實木的門敲出的聲音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