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明兒你教教他們好不好,讓他們認了字,他們就可以上學了。”
“好啊,我最喜歡了。”對于駱濤給他的這個差事他很高興,但他的大腦又不知道怎么的,轉到了小丫頭身上。
“可惜妹妹太笨,不然她也會背鵝鵝鵝了。”
駱濤兩口子實在是不想和這個兒子聊天了,什么都不懂,出言還特別打擊人。
下午四點左右,民義一個人就回來了。
“我們一共訂了十頭豬,五頭羊,……這是剩下的錢。”
對于民義還回來的錢,駱濤也沒客氣收了回來,這事不能跟他客氣,不然真會惹他生氣。
“那村里有沒有人干殺豬的營生嗎?”
這屠宰可是個技術活,講究一刀斃命,還要體內不能窩存大量的血。
一頭一二百斤的豬要是沒兩下子真撂不倒。
“放心吧,民仁已經找人把那些牲口趕到了劉大頭家了,他家幾輩人就干這營生,明兒早上就準備屠宰。”
對于他說的這人駱濤真沒有印象,既然他找好了,駱濤也不用操心這些事。
“那工錢怎么算?”
這找別人屠宰照著老規矩,就是再好的朋友,那也得給點紅包,因為干屠戶這行有點傷天合。
他笑著說:“哦,下水給他幾副就可以了,工錢什么的倒不用。”
駱濤聽他這么說,也不再問,“好,這事你看著辦,咱村里的情況我也不太清楚,但一定要公平,別讓人說什么。”
兩人聊著天,那申老四就來了,這家伙也是看到了民義他在村里大肆買豬羊的事。
知道這很可能是買來分給大伙的,就想著來幫幫忙。
他見到駱濤就特別自來熟,故作親近,握著駱濤的手,“這不是濤子嗎?……我剛從鎮里開會回來,就聽說你來了,我真是馬不停蹄,……”
駱濤被他的熱情給驚到了,被他逮著手重重搖了幾下,駱濤瞅了他一會都沒有認出他是誰。
他也感覺到了駱濤有可能忘了他這一號人,“我,我是申慶云,當年你來這插隊,還是我開著拖拉機去鎮里接的你們,忘了。”
經他這么一說,駱濤腦子就有點印象了,這不是什么好印象,駱濤記住他,還是因為這家伙有一次抓到自己私下偷吃雞蛋。
“慶云支書,以前是咱們公社的會計,現在是支書。”
駱濤跟他客套了幾句,心想這人混的不怎么樣啊,當年堂堂的公社大會計,現在再怎么也得是科以上的干部。
“聽說你這次來要要請大家伙吃頓飯,我看實在沒有這個必要,你們掙錢也不容易,……你能回來看看,我們大家伙就特別的知足。”
這話說的是漂亮,都是為駱濤著想。
沒等駱濤接話,他一臉心疼樣,“可惜,我回來晚了,要是早知道你來,說什么我也不能讓你花這個冤枉錢。
下次來一定要和我說,我也好組織一下大家伙,敲鑼打鼓迎接你。”
駱濤聽到這聽出味來了,好家伙,這是興師問罪來了。
他這是怪自己來的時候,沒提前通知他。
“申支書,你這話就嚴重,我又不是什么大人物,……”
駱濤說話他還不樂意了,“你可是第一個還想著我們的知青,你能來,我們怎么得也要表示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