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時間進入了1986年,張先生的身體就加不如以前,也看了不少中醫大夫,皆言其人體機能已經衰敗,非病,不是藥石所能醫治。
先生自己也是有所感知,一直以來都非常樂觀的對待余下的時光。
這半年多以來,老人家身體都十分的健康,沒有小病小災。
這是好事,但同時也是一個壞消息。
回京后,駱濤和朱霖沒重要的事就會輪流各自帶著孩子去陪陪老人家。
希望他能每天都樂呵呵的,不希望他余下的時光還伴隨著痛苦。
基于這原因駱濤很希望自己的學生慎之能早日來京,看往他的師祖。
對于張先生的情況,駱濤也從來沒和慎之說過,現在不是舊時期了,徒孫和師爺的關系也就沒有那么親近。
要說親近,那“師爺”還必須是要有很大的名氣,不然小輩人才不會提,因為不給自己臉上抹金。
但常以“師爺”,“師父”是誰誰來標榜自己的人,說到底也是個沒有什么出息的。
今兒,朱霖和小十月他們娘倆吃過了早飯就去了。
一般中午是不回來的。
今年朱霖并沒有因為《西游記》的播出再火一次。
1986年雖然首播了11集,但是其實新播劇集就七集,其余五集早在1982年就播出的《除妖烏雞國》。
1983年《偷吃人參果》。
1984年《計收豬八戒》、《三打白骨精》。
1985年《禍起觀音院》。
一共拍了二十五集,余下的十四集(《趣經女兒國》)那是在1988年才播出。
所以現在的朱霖被人所知的形象還依舊是《人生》里那個自強不息的巧珍。
駱濤把信收好,就認真給慎之回了一封信,這事還是寫信來的有感覺,打電話說總覺得少了點什么。
回復他的信,自然以夸獎為核心,提醒為輔助。
……
“喲,稀客,我說今兒,你們倆個怎么來我這兒了?”駱濤很熱情的給來者倒水。
倆個人都是你看我,我看你,互相推脫著。
駱濤一看心里也有了幾分計算,這兩個家伙無事不登三寶殿,來自己這準是遇到了棘手的事。
“我說援朝你們倆個,有屁快放,沒事兒麻溜走人,我這兒還一攤子事呢。”
駱濤這就是故意如此言辭激烈,只有這么說黃援朝才會痛痛快快說出他來的目的。
如果駱濤對他說話客氣一點,他一準不會說他們此行的真正目的,駱濤太了解這家伙了,心里對哥們感情過于敏感。
罵他,他反而感覺你在乎他,對他客氣,他心里反而認為你和他有了距離。
他手握著茶杯,也沒有直接說,笑著道:“這杯子真漂亮,這就是你那燒酒瓶子的廠燒造的?”
劉浪面上也是不急,也不用人讓,自顧著自己獨飲。
駱濤不假思索道:“是的,怎么你們也想玩這兒?”
他那對鮮活的眼睛,順著手轉杯子跟著轉,“這玩意兒,我們可玩不轉,……你要是有多的,可以考慮一下送我們兩套,也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