慎之問駱濤道:“老師,那位郝先生是做什么的?您對他那么客氣。”
“客氣?好像還談不上吧!
至于他做什么的,跟你說實話,我也不知道,我就純粹覺的這人有腦子,但他絕對是常年和古玩打交道的人,認識一下沒什么不好。”
跨坐在自行車后座上的駱濤,迎著來來往往過客那頗為異樣的眼光,耐心為慎之講解和傳道。
“不過,對于這種人那是只能淺交往,不可深交,不然麻煩就要上身。”
慎之是領會到了駱濤話里的意思,也說出了自己對郝近明的看法,“我感覺郝先生那人有點像商人。”
駱濤聞言大笑,說了一句看著就懂,看久了又讓人看不懂的話,“哈哈哈!你啊,書生氣。”
這句話非常適合現在慎之的年齡和他現在所處于的階層而說出的話。
慎之蹬車的速度變慢了,駱濤知道他是在深思,或者是不認同自己所言,在想著反駁。
“你啊現在就不要胡思亂想了,時候到了你自然就明白,現在說了你也不會明白。”
駱濤知道那個“賣茶葉蛋”的時代即將到來,那時候再怎么清高的學者,他也要跟著大時代的浪潮走。
知識改變命運,同時知識也是財富。
一路無話,師徒兩人很快就回到了家。
推門而進就碰見了要出門的朱霖,慎之趕緊向她問好:“朱老師早。”
朱霖亦是笑著回道,“早,你們在外面吃了嗎?要是沒有我還多買點?”
駱家是有規矩的,就是吃飯一般不會等人,約好了幾點吃飯那就是幾點吃飯。
像今兒這種情況,駱濤要是不提前說一聲,家里人是不會多買他的早餐。
“謝謝朱老師,我和老師在外面吃過了,就不用了。”
“哦,那好,快進屋歇歇去。”朱霖關心道。
慎之點了點頭,推車先行,駱濤跟在后面就要錯過朱霖往院里去,就在兩人交匯的時候,朱霖一把攔了一下。
她見駱濤就抱著東西,也沒有騎車子就好奇的問道:“怎么?你沒騎車去。”
一提這事兒,駱濤的腦門上就有一行字。
“咳。你要不說我都快忘了。誰說我沒騎車子去?我是騎車騎到別人手里了。”駱濤苦笑,說起這事他只能微笑面對。
朱霖一聽臉色沉了下來,“我就說你不要老騎著那個車子,老是不聽,現在知道了吧!凈給人家同志惹麻煩。”
她狠狠的批評著駱濤,一想那車子什么證件都齊全,不對。
“不是,你那個車子不是上牌了嗎?怎么還扣車子。”
這兩口子原來沒在一個頻道上,朱霖以為被同志給扣了,而駱濤也沒有表達清楚意思。
“咳,我倒是想是他們給我扣了,可惜不是,是被人家給順了。”駱濤耷著臉。
“啊!怎么回事?”
……
駱濤簡單幾句就和她說個明白,不像那誰只會水文,啰哩啰嗦。
“你還是先去買早點去吧!”手里抱著一件瓷器,雖然很值錢,說實話還是很沉的。
便催促朱霖忙她自己要做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