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老師,還真被您說中了。”聽到消息的小王挑眉對老陳編輯說。
老陳編輯可不想應他奉承,“什么就被我說中了?我說什么了?干活去吧你。”
現在社里人多嘴雜,老陳可是老油條,大局勢未定,他是不敢趟這趟渾水。
再者他什么說過那篇稿子能過。
這分明就是小王那小子壞,想玩自己。
一想到自己也快要退居二線了,爭強斗狠的心情早就沒了。
其他不知道的同事,他們就好奇,便走過來問問。
張總編帶著幾人出了報社大門,就直奔駱濤居住的酒店去。
“喂,什么?冀省報社的記者,不見。”駱濤掛了電話,接著喝自己的早茶。
早晨喝茶是很多無事的京城人的習慣。
坐在窗邊看書的朱霖問:“看吧,這就找上門來了。”
“我不接受采訪,他們還能綁了我不成。”駱濤不以為意的道。
“他們綁是綁不了你,不過要寫些不好的東西,還是不好的,要不還是見一下。”朱霖勸道。
駱濤心里已經有了算計,嘴上還是硬了幾句話,“他們會寫,我又不是不能寫,……”
還想說幾句硬氣的話,室內的電話又響了,駱濤那起來,“喂,……”
“駱先生,請您不要急著掛電話,我是冀省報社的張梅,我就想采訪一下你,不知道您有時間嗎?”張梅語氣速度都是極快,像一列飛速疾行的動車。
駱濤沒有及時回復她,反而捂著電話,小聲問朱霖,“怎么辦?”
她點了一下頭,“你就答應吧,不然她還會打來電話。”
駱濤點頭表示明白。
那頭傳來,“喂,駱先生,您在聽嗎?”
“您好張女士,不好意思……采訪可以,……好的……”
掛了電話,駱濤簡單收拾了一下,便赴約去了。
這次采訪很不簡單,就是要駱濤作一個深度剖析一下現在的經濟改革,及他昨天報告會上提到的未來十年的變化。
今兒,駱濤對待每一個問題,他都思索了很久,經過大腦處理后才用嘴巴表達出來。
他是真不希望自己成為一個處處有破綻的靶子,招風不怕,怕的是有破綻抗不住風。
還好一個多小時的采訪,駱濤對自己的回答都比較滿意。
“感謝駱先生您能接受我們的采訪,和您交談真得讓我受益匪淺。
我現在的直覺告訴我,您昨天在報告會所說的十年之變,我認為會成為真的。”她非常自信看著駱濤說。
駱濤笑笑,“也許,你的直覺錯了。”
兩人簡單聊了幾句,駱濤就告辭回到酒店。
畢竟男女有別,而且自家媳婦還不怎么喜歡女記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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