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我只是在想西昌樓的生意,有此一遭,恐怕以后的工作很不好開展啊!”
“哦,你不是常說,做生意有賺就有賠嗎?要是實在不行,咱們就換一個地方開,不也是一樣的嗎?。”朱霖很天真地這么認為。
言語不多,他能感受朱霖對他的關心,聽他說過之后便不再說什么,握著她的手,給她一個放心的微笑。
當天夜到達津市。
第二天就同津市方面的人員碰了個面,談話匆匆,剪彩匆匆,來也匆匆,去也匆匆。
就在當天夜里駱濤一行人就悄聲夜遁開車回京。
就因這一場報告,風光不再,多少令人唏噓不已。
這不是因為駱濤做了什么壞事,而是惹了眾怒,講了幾句不合事宜的話。
原本用錦布包著的東西突然被一個愣頭青揭開了,讓所有人看到了它的本質就是一塊生銹的鐵,多少令一些人難以接受的。
在沒有揭開之前,大家都是非常呵護著它,都認為它是完美的,是玉石。
一回到家,老娘蘇桂蘭就劈頭蓋臉一通說,“你也三十多了,嘴怎么還把不住門呢?不知道飯可以亂吃,話不能亂說嘛。
你說說你,就出去做個生意,怎么還弄出這么一大堆幺蛾子。”
駱濤面對老太太的質問,也不能跟她解釋太多,就一個勁的勸她放寬心,不要想那么多,事情也沒有那么嚴重。
就短短兩天的時間,這駱濤報告事件就達到了高潮,大街小巷幾乎人人都在討論。
有反對的,自然也就很少一部分贊同的,當然還有一批人純是嫉妒駱濤的,這三類要是非劃出一個百分比。
嫉妒者要占百分之七十,反對者百分之二十,贊同者百分之十。
這件事的熱度為什么這么高,就是因為那一幫不懷好意者鼓動那百分之七十的嫉妒者,他們鼓弄出來的。
更是揚言要教育一下駱濤,讓他知道社會的厲害。
駱濤對此很是不屑,這幫人也就是嘴嗨,稍微有點理智的人,都知道這是不可能的。
他要是真犯錯了,早就被教育了,還能留到現在。
駱濤這邊剛安撫好家里的老太太。
當天領導就讓人代傳了一句話,意思是讓他在家好好讀書,不要胡思亂想。
這話比什么都管用,駱濤心底那一絲憂桑也緊接著隨風而去。
并寫了一封長信,向他表達了自己對報告事件的反思,信中多多少少也要為自己辯護一下。
如果都是反思的話,那不就是間接承認了錯誤,這樣以來還倒顯得自己骨子不硬。
一句話徹底打消了駱濤的憂桑,那接下來對于外界的議論,駱濤就當沒有聽到,每天只好在家里坐看云卷云舒。
本以為他不浪了,事件就會隨著時間慢慢的淡下去,但接下來的幾天,多少有點事與愿違,實在是因為他的浪大名氣旺,總有人能聯系到他。
駱濤為此苦惱不已。
每天都能接到十幾個電話,大部分都是關心的,也有極少部分人是偷機取巧的,借著關心,以此達到一些不可言說的目的。
不得已,駱濤只能托人再次安裝了一部私密高點的電話,用來工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