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看著獨自蹲在地上吃飯的柱子,胸有千言萬語不知道怎么說出口?
只能默默看了一會兒,勸上幾句,然后扭過臉繼續用餐。
…………
“這人可真能吃,現在農村又不是沒糧吃,……足足吃了兩大碗飯,那菜就不知道吃多少?”朱霖坐在鏡前倒弄妝容,想起晚飯的情景,還是想找人傾訴一番。
她側身扭頭跟正在陪閨女在炕上玩的駱濤說話。
駱濤面露微笑,扭過臉打趣道:“你這人是不是心疼那兩大碗米飯了?”
“去你的。”啐了駱濤一句,她扭過臉繼續捯飭。
吃過飯,也沒多留他們在院里多待,何姐就送他們兩口子去棉花胡同那處院落。
一路上少不得說柱子幾句。
待何姐離開,二梅收拾床鋪,柱子就嘮叨了起來。
站在門口抽著有把兒的香煙,“這娘們可真是瞪鼻子上臉,我也就是看在你的面子上叫她一聲‘姐’,這要是擱以前,你看我拿正臉看她……她能有這造化,還不是咱給她的。
看把牛的,都不知道姓什么了?”
二梅一聽就不樂意,扔過來鞋底,沖他撒氣道:“恁厲害。人何芝姐這是大難不死必有后福,有這好事關咱們什么事?
再說了她這些年也沒虧待咱家,哪年不給咱家寄錢?
恁真當伺候人是那么容易的。
以后可不準恁在外胡說,小心爛叉嘴。”
柱子被自家媳婦一懟,氣勢也蔫了,那氣還是沒散,“就恁知道的多,俺不知道。
睡覺。”又氣呼呼道。
也不脫衣服就躺在了床上,二梅踹了他兩腳,他才不情愿的脫個半光。
冷月閃著狡黠的白光,芊瘦的身子,爆發著無窮的原始之力,照的天地一夜皓白。
“呼~~”
二梅卷著被子,側躺,“俺和恁說,在京城玩幾天就回家,……不然孬蛋又該鬧咱娘了。”
他頭枕床頭墊,抽著煙,就敷衍道:“急什么?俺好不容易來一趟京城,這可是那……”
想了一會兒,才想出來:“這可是祖國的心臟,俺的好好看看,就是回去了,俺也能給他們,特別是三喜吹一吹。”
提到三喜他還挺憤慨。
“這家伙不就是跟他表哥去了一趟南方嗎?年前回村子,看他那牛13哄哄的。”
“說咱自己,恁扯人家干什么?何芝姐可都說了,人家駱先生那可是京城見領導的大人物,可不能惹了人家的不快。”二梅把跑遠的話題又給扯了回來。
柱子猛抽了一口煙,再大口吐出來,很有小資情調,“恁可別聽她胡吹,那能天天見到領導的人,門口都是有人站崗的,恁看到有嗎?”
經他這么一說,二梅想想是啊!
“不過,駱先生肯定是有錢人,就那接咱的小車子,咱們縣領導都沒有了,俺也就電視里見過……”
柱子化身分析專家,在被窩里跟他媳婦二梅探討。
在床上學習,都是一日為師。
學習英文更厲害。
看著二梅臉上的愁容,柱子摟著她,“恁放心吧,俺玩幾天就回家,絕對不拖恁的后腿。”
等到了丈夫的承諾,二梅那是梅花三弄……
第二天,清晨,天剛蒙蒙亮,二梅兩口子就來到了百花小院,聽從何姐的安排做事。
何姐在廚房教二梅用天然氣和自來水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