駱濤每說一句話,他們都認真做著筆記,不敢稍稍漏了一句,實在是怕回去后不能準確無誤的傳達駱濤的開會精神。
“現在的西昌樓再也不是當年那個開在后海一隅的小飯店了,才七個人,經過這些年的蓬勃發展,我們除了酒樓之外又延伸出如西昌菜籃子、西昌酒廠等產業。
不吹牛的說,以后還會更多。
今后我們要加強對旗下人員的培訓考核等措施,如廚師,服務員,工廠的操作工,還有管理層都要過一過檢驗的篩子,能者上庸者下。
我們這個隊伍不光要數量上要提高,質量上更加要提高。”
在這次食品安全的會議上駱濤也多次向他們透露出要裁人的意思。
時間沒說,但標準已經定下了。
至于誰是能者誰是庸者,只要讓時間來檢驗。
他也不理會他們驚訝的表情,又自顧說道:“當年我們的目標只是要超過東興樓,今后我們要打造國內第一家聞名國際的酒樓,要讓那些外國人離開之后,都有一個感慨:沒吃過西昌樓的菜,不算來過中國。”
這話非常鼓舞士氣,在侯明的帶領下會議的掌聲經久不衰。
這場駱濤的獨角戲,整整唱了兩個多小時。
實在沒什么好說的了,才散會。
侯明的辦公室內,“今兒劉象怎么沒到場,他現在忙什么呢?”
駱濤一進會議就發現做為西昌高層之一的劉象沒到場,嘴上沒說,心里面早就給他上了黑賬。
侯明忙著給駱濤倒茶,“哥,這個…我也是不怎么知道,這事您還是問秦經理吧?”
對駱濤的問題回答的十分刻意。
駱濤哪里還不知道,這里面出了什么事,沉聲道:“我就想聽你說。”
侯明一頓,遲疑了一下,見駱濤那張嚴肅的面龐,知道這事沒商量的余地。
于是便大著膽子道:“秦經理代他請了三天的病假。”
駱濤很疑惑,“哦,什么病?”
“假條上沒說,我也沒好問。”
“假是你批的,還是秦春批的?”
“是秦經理。”
侯明老老實實回答,不敢有一點隱瞞。
駱濤聽后臉上露出一絲不可察的微變,手摳著茶杯把,這次他在心里暗下了一個決定,未來要在合適的時候來一次大型的殺雞儆猴,一震宵小。
卻很平靜的對侯明說:“哦,原來是這樣,病假就算了,明兒你代表我和公司去他家里去看望一下。”
侯明也不多問,聽命就是,“好的。”
“以后對請病假的高層人員一定要組織人去慰問,不要什么都不關心。”駱濤又有所指的敲打了一下他。
見沒什么事便準備回家,路過秦春辦公室的時候,還特意望了一眼,跟侯明說:“明兒你跟秦經理的辦公室換一換。”
侯明愣了,他的秘書也愣了,這怎么冷不丁說出換辦公室。
他實在想不出駱濤這到底唱的哪一出?
迎著駱濤那不容商量的眼神,“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