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性吶!有時候特別有意思,老話不是說:人活著就是要掙一口氣。
掙兩口氣不行嗎?
他可以非常堅定地回答:不行!
掙一口氣是面子上的技術活,猶如在懸崖峭壁上綻放了一朵美麗的花。
這是在逆境中的驚喜。
說回玫瑰花。
為什么玫瑰花要提前一個月開,才會覺的自己跟別人不一樣,是因為在大家固有的思維著,都知道玫瑰花在農歷四月綻放。
就如一個人過生日,早就已經知道了時間,也知道在那一天有人會送禮物,但突然有人沒打招呼提前送了禮物,這是在當事人沒有任何預料的情況下,這就是驚喜。
生日之后,也有人突然送一個禮物,也會覺的驚喜,但這個驚喜遠沒有前一個禮物那么驚喜。
為什么呢?因為前一個是屬于生日禮物,后者就是平常的禮物。
十月玫瑰花開,有驚奇,三月玫瑰花開,就是驚喜。
言歸正傳。
再看回駱濤,他在參加完大會之后,又陸陸續續參加十幾次小會,從市到區只要時間允許,他絕對做到每次開會必到場。
他現在就是開完官方,開民間,連軸轉。
有時候開完一場回到家,他自己都不記得會議上說得什么?
這基本上是屬于一只耳朵進,一只耳朵負責出。
多少有點敷衍,不過,這也是沒有辦法,自從身份再一次被提高,這會就不再缺了。
駱濤對于一些不重要的會,也只能敷衍了事。
如果不這么老油條,他覺的他自己會累死去往開會的路上。
今兒的駱濤,精神還是非常不錯,沒有俗事纏身。
上午剛帶著一家三口去參加了榮寶齋舉行的書畫沙龍。
匯聚了全國三分之一的此道中人。
有如此盛會,京城的書畫家就不必多說了,沒帖子也得想點別的法子進去混個臉熟。
有來自浙省美院年的陸儼少先生,來自廣省嶺南畫派代表人物關山月先生……
在這次盛會上駱濤還遇到已經大名在外的辭國書“先生”。
跟眾人結交了一番,收獲頗多。
“你說咱閨女是先在家學習國畫呢,還是讓她像十月那樣,現在就把送她學校去?”
這個問題在駱濤的腦海里縈繞了好長時間。
現在眼瞅著小丫頭越來越皮,不給她點壓力,她是不會太過老實。
對待這個問題,朱霖有著和駱濤一樣的煩惱,她太想把小丫頭給送進學校,但一想她調皮的模樣,還是覺得這樣做不妥。
“要不從明兒開始,我就帶著她去潘先生那兒學習畫畫。”
朱霖的語氣有點不確定道。
駱濤放下手里的筆,抬眼望了望院中的景色。
“這樣也不錯,不管怎么著,以后不能任由這丫頭瞎胡鬧了。
這孩子小聰明是有不少,但憑這點小聰明,你說她是上學的材料嗎?”
駱濤之所以有這么一問,都是拿他們兄妹倆比出來的,小丫頭跟她哥哥十月比,她確實不是一塊上學的好材料。
朱霖嗤笑了一聲,道:“有你這樣說自家閨女的嗎?這話要是被丫頭聽到了,非跟你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