駱濤自己也聯想到小丫頭那個無賴的模樣,也是害怕,只好苦笑,“咳,我這不是跟你開玩笑嗎?”
也不忘表達出他父慈的一面,“我可是咱家最疼閨女的,你不要挑事情。”
朱霖微笑不語,低頭在拆毛衣。
一家人真是發揚著艱苦樸素的生活作風,大富大貴之后,還有心思拆毛衣。
“說真的,我是不指望咱家閨女將來能像她哥哥考上水木京大,只要能進大學的門,我就謝天謝地了。”
不語的朱霖,此時不悅的回道:“你這就是重男輕女的思想,咱閨女怎么就不能上水木京大?”
駱濤一時語塞,他就那么拿他們兄妹倆一比較,怎么就重男輕女了,“你……”
“我什么?你就是。”朱霖無比嚴肅地手指著駱濤,“你心里的那點小九九,我還不知道。
將來兒子繼承家業,閨女適當分點家產,……從小就讓她不要去碰生意的事,………你是不是這么想的?”
意思基本上全對,但沒必要說出來吧!
駱濤老臉一紅。
最后心一橫道:“是又怎么了,我這也是防范于未然,是不想等咱們倆一走,他們兄妹為這點家產鬧。……”
這家產之事,自古以來就沒幾個人能處理清楚。
子女越多這事越麻煩。
“你別以為這是小事,現在不著手安排,等他們大了,有你我頭疼的時候。”
駱濤走到朱霖身邊,摟著若有所思的她,又道:“我也不想他們兄妹會變成那樣的人,但“錢”這個字,有時候可不認親情。”
朱霖看了看他,張了張嘴,想說什么,但又不想說,好一會兒再道一句:“我看你就是杞人憂天。”
駱濤起身,低頭看著她道:“也許是吧!但咱們不得不做兩手準備。”
走回書案,又異常嚴肅的說:“所以我們現在就要好好教育他們,讓他們兄妹倆懂得知禮識義,團結友愛……這條路可不是那么好走啊!”
朱霖手上勻速地纏著剛才拆下來的毛線。
“這個還用你說。”
“可以后不讓閨女涉足家里的生意,這是不是說不過去。”
“我現在不過就是一個不確定的設想,至于以后嗎?只能看老天爺了。
我本心是不想閨女做生意,女孩子家家做生意太難了,不如干些寫寫畫畫的事,……”
駱濤心里是有點重男輕女的思想,但他也沒絕情到不給自己閨女安排好道路。
該是她的,一點都不會少,不該是她的,一點都不會多給。
看似有點無情,但事實證明只有公平公正才能讓人的私欲懂得收斂一點。
要是長時間偏向一方,只需要一個小火苗,便會發生驚天爆炸。
“給你的那張卡上不是還存了那么多錢嗎?只要他們兄妹不敗家,憑著卡上的錢,足以讓他們幸幸福福過一輩子。
另外,我還有其他的……”
駱濤又給朱霖說了不少商業機密。
朱霖聽后笑著道:“你這人心眼怎么那么多呢?”
“我屬蓮藕的。”
雖然現在說家產的事多少有點杞人憂天,但是做為過來人的駱濤他有這種危機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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