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正是無志空活百歲,有志不在年高。
后來有個隨著復仇縱橫行走多年并根據自己的親歷撰寫了《縱橫全史花鮮生本紀》名叫知乎哉不知也的史學家兼命理大師就這個任命,無限感慨而又無比信實地寫道:“凡事天定,信不巫矣!花鮮生彼時不過一黃口小兒,卻做出了決定后世歷史走向的重大決定;他任命的四人一狗蛇,看似能力一般,更像是湊數一樣,抓到籠兒里就是菜,卻無人能想到,他們都成了主導那段歷史的棟梁;還有,他們沒有任何專業知識,也沒有相關經驗,后來卻都成了有史以來最棒的相關方面的專家,包括那位看起里不正經的狗蛇,不少人喜歡稱之為虎龍,雖然它自己堅決不認可,說狗蛇才符合它的本分,而且那個名字是總樞大人花鮮生所賜,它感到無比榮幸,不但它不放棄,從它以降祖祖輩輩的狗蛇都不會放棄,作為傳家之寶留傳下去,直到永遠。性本淳樸,沒有什么大見識的狗蛇尚且如此,起他創建初始成員老丫頭兒、黑丫兒、白丫兒,豈不更甚?那老丫頭兒一把年紀,當爺爺妥妥的,卻一生對花鮮生唯命是從,忠心不改;至于白丫兒白丫兒,更是非同一般,和花鮮生的配合不但如魚似水,而且……,哎呀,這個不能劇透,感興趣的自己去看本人拙作《縱橫全史》,給你們一個線索,看不下去所有書卷的話,估計許多人沒有那個耐心,你們可以走一個捷徑,去看《黑丫兒本紀》、《白丫兒本紀》;便知內中個情;不過我必須說明一下,按照我修史正常體例,她們二人本來應該進入的書卷是《黑丫兒世家》、《白丫兒世家》的,可是當事人之一花鮮生堅持,我就給她們提高一等,我覺得這和史實并不矛盾,所以也就同意了這個變通,并非我受到壓力,美化某人,各位看官絕不能胡亂猜疑,以為我知乎哉不知也違背了我‘鐵筆直斷’的自律原則和美好名聲,比如那個狗蛇,我就將它記入《狗蛇傳記》,如果它是人,將被記入《狗蛇世家》,如同老丫頭兒、麥軻、喬直等人,可是它是狗蛇,無論是狗,還是蛇,都降一等對待,哪怕狗蛇二者相加,也不能讓它們的屬性提高,這事情比較專業,以后你們再學習。現在回到花鮮生任命五巨頭這件事情,這豈不是明明白白人算不如天算的例證?如同文章本天成,妙手偶得之,無比天才的人選直接就撞到了花鮮生的手里,以后一心一意輔佐他,只能是天意如此,不是任何人想得到就得到的。這樣得天獨厚的孩子,怎么能不功成名就,怎么能不名垂青史?”
這些后事,當時在場親歷的幾個人無人意識到,只是發愣片刻,便進入機車。兩個丫頭片兒已經進過一次,反應還好,老丫頭兒和狗蛇都是第一次,全身心都被震撼了一回。
其中老丫頭兒如同劉姥姥初進大觀園,看什么都如同鄉下人進城,覺得眼花繚亂。
最不堪的是狗蛇,不但虎龍再也不敢想了,狗蛇都當不成了。
外觀上的變化它也無能為力,只是在本來就不大的身軀又縮小了一圈,成了名副其實的哈巴狗。
瑟瑟發抖地找了一個最角落的地方,蹲臥在那里。它哪里還站立得住。
不過這可憐的樣子,立刻就成功博取了黑丫兒的同情心。
一把將它抱在懷里。
原來看不起黑丫兒的虎龍,現在時過境遷,把黑丫兒當成了自己的保護傘,箭一般鉆入黑丫兒懷中,終于不那么嚇死人了,不對,嚇死本狗了。
與狗蛇相反,老丫頭兒雖然滿腹新奇,卻沒有半點害怕,只是拉著花鮮生滿車廂轉,什么都問。
黑丫兒、白丫兒也跟著,一副過來人的神情,其實二人也是一無所知。
走馬觀花轉了一圈,回到機車頭部,花鮮生說:“老丫頭兒,現在該您老說話,我們怎么出去?下一步我打算找回探險隊的那個時空穿梭機主體機車。雖然我們這個機車功能齊全,但是那輛作為總部的整體機車厲害多了,我們還是先找回來。”
老丫頭兒沉吟片刻,說道:“這個比較有難度,我們這里本身是一個四周封閉的獨特區間,只有一條出路,連接到一點原……”
“什么!一點原?”
本來花鮮生坐在了駕駛座上,驚得跳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