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間規模的更多,多數是帶著他的弟兄一起干。
“到底我該怎么辦,老爺爺快教我1”
看到日月神紋就要一頭扎進那里的人群,花鮮生大吼一聲。
吼完泄氣地說:“算了回頭再學吧!什么都晚了,已經進去了。”
雖然距離有至少五公里,可是車上的幾個人都是目光敏銳之輩,依然看的清清楚楚,尤其是兩枚神紋所到之處,如在眼前。
不說老丫頭兒、黑丫兒白丫兒,就是狗蛇,視力也是好到絕佳。
老丫頭兒安慰道:“嗐,小花呀,忘了給你說了,我的神紋之所以叫神紋,它有一種與眾不同的能力,就是能識別好賴人!放心,凡是它殺的都是該殺之人。”
花鮮生這才松了口氣,大怒道:“你怎么這么不著調?怎么總是揀最重要的事情忘掉?你也太老不正經了。”
老爺頭兒一個趔趄。
我這跟老不正經沾邊嗎?我雖然老不靠譜,你怎么小也不靠譜?難道這就遺傳給你了?
想到白丫兒黑丫兒也經常不靠譜,甚至狗蛇也是如此,老丫頭兒頓時心有所悟。
這個時候,四人一狗蛇的目光都被兩枚神紋的表演所吸引!
那兩個小家伙已經三進三出渾身都是血紅色,正在進入第四次。
只見它們殺人無算,砍瓜切菜一般,如入無人之境,前面一個高大半截鐵塔的巨人,被日月神紋一個十字交叉穿身而過,一分為四,跌落在地。
然后二個神紋分頭前進,硬是在密密麻麻的人群中掃出兩條胡同,遇到攔阻,全部殺死。
兩枚神紋自己則完好無傷,特別興奮,如同兩條撒歡的小狗。
看的狗蛇羨慕無比,熱淚盈眶,恨不得自己化身神紋,也上去耀武揚威,不知道有沒有狗字神紋?這時候狗蛇立下一個志愿,有生之年,一定要把這事搞清楚。
經過日月神紋如此一番大殺八方,里面被圍的人才顯露出來。
原來他們已經處于被動挨打的地位!
雖然他們是守方,城墻高大,堡壘堅固,武器高端,可是架不住字人少,對人人多,所以雖然守方殺人無算,卻被對方團團包圍,處于非常危險狀態。
如果不是神紋誤打誤撞給他們減輕了壓力,說不定他們也會殞命。
他們不是別人,乃是名叫基路伯的天使。
把守東門的那位基路伯,手持一把火劍,腳踏飛輪,頭大如斗,形狀特殊,前后都是一張大臉,看前后兩個方向的東西,根本不用轉身。他還長著四個翅膀,可以四處飛行,非常迅捷。就這種裝備和能力,也被搞得手忙腳亂。
口中連連大吼氣急敗壞:“該隱你這個混球!你竟敢冒天下之大不韙,率領群氓來攻打一點原,難道你們不知道這里是禁區,試圖進去者殺無赦嗎?趕緊滾開,否則我一定將你們斬盡殺絕,一個不剩!我這暴脾氣,我不去找你們的麻煩就算你們便宜了,還來找死,我豈能放過你們。”
說著,大概為了表達自己的憤怒還有威力,手中寬大悠長的火箭信手一揮,一條五丈多寬、百丈多長的平坦大道陡然出現。
大道所在,密密麻麻的人群一個沒剩,連個慘叫的機會都沒有。
該隱實際也在剛才火劍清場的范圍,可是他的本事比一般的手下大得多,他在火箭臨頭之際,縱身一跳,一個橫向漂移,把自己扔出三丈開外,正好避開火劍砍頭的滅頂之災。
然后氣定神閑地回懟那個斥責他的基路伯:“老基,跟你對陣非只一次,你怎么還那么天真?你知不知道你這是站著說話不腰疼?一點原里的好東西數不清,尤其是吃的東西,吃了以后可以永遠不餓,長生不死,那東西比我們的命還重要你知道不知道,否則我們會什么不要命也要攻打一點原,難道我們是死催的?你靈活一些,不要總是那么死板,網開一面放我們進去我們保證就吃一頓飽飯,什么破壞都不搞,吃飽以后乖乖出來,以后再也不找你麻煩,如何?”
花鮮生聽得頭大如斗,一竅不通。
懵懵懂懂地問道:“老爺爺,他們都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