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的身影只是在花鮮生的記憶中一閃而過,他的如行隨行已經發揮出來,達到極致,就在那神紋就要進入基路伯腦袋的時候,被他一把抓住。
“誰讓你殺他的?恁么淘氣,回來!”
神紋如同小狗,乖乖地貼在花鮮生的指尖,跟著花鮮生撤了回來。
看得白丫兒黑丫兒非常眼熱,覺得這神紋在小花兒/小生兒手里,比狗蛇乖巧多了。
倆丫頭一哄而上:“小鮮兒/小花兒哥哥,也給我搞一個玩玩兒,太好玩了!”
這是她們第一次稱花鮮生哥哥,果然明星一放光,就能圈來粉,古今中外同。
說了還不算,又同時伸出蔥白小手,想要觸摸懸在花鮮生手指的神紋組合。
哪里知道,神紋毫不買賬,突然失去了身影,不知道藏到了哪里。
花鮮生大概知道神紋的意思:雖然看在主人的面上我不至于砍你,但是我也不想理你!碰我?那是門兒都沒有。
基路伯抹了一把汗。
雖然剛才神紋沒有傷到他,但是講真,嚇到了他,把他嚇慘了,簡直就是嚇尿了。
幸虧他不會尿尿,否則非當眾出丑。
他本來沒有什么形體,內核就是一個天使,這具身體是為了威懾那些壞人的,失去也無所謂。
可是剛才神紋臨近的時候,他的靈魂深處,產生了一股前所未有的震顫。
似乎那個神紋真的能殺死他的靈魂。
物質上強大的殺傷力他已經看到,那三個金行火行土行騎士如同砍瓜切菜被解決,無以倫比。
可是能殺死靈魂的東西,他從來沒有在物質世界看到。
這就令人膽寒了。
基路伯滿含深意地看了花鮮生一眼,停止了和老丫頭兒的互打機鋒,問道:“這位小哥怎么稱呼,老基對你剛才的救助,深表感謝。”
沒等花鮮生回答,老丫頭兒哈哈哈就是一陣得意的大笑:“好叫你老基得知,這就是老夫的新晉高徒,花鮮生是也!剛才你不是要考較老夫的功夫嗎?老夫本來就想,哪里還用勞動老夫,讓老夫的賢徒代勞便可!可是你們動作太快,老夫還沒有說出來,你們二人已經動手開練,而且事實是,老夫的徒弟技高一籌,若不是他秉承老夫的優良傳統,心地善良,對你網開一面,你已經死翹翹了!你說,這場比試,是不是老夫我勝了?”
基路伯雖然憨直,還是講道理的,況且對花鮮生的神技心服口服,服軟道:“服了。”
老丫頭兒心中暗贊一聲!
基路伯這一根筋,什么時候服過軟?
對花鮮生這絕對是第一次,真是人不可貌相!
當然也可以說,一物降一物,花鮮生專克基路伯。
既然佩服花鮮生,基路伯就盛情邀請花鮮生里面坐坐。
花鮮生一聽大喜,“你允許我們進入一點原了?”
基路伯略有尷尬:“不是,我是邀請你進入我的崗樓坐坐,這個還不是一點原里面。”
看到花鮮生明顯的失望,基路伯又補充道:“即使這個崗樓,也是我一個獨占的靈地,從來沒有人進來過,你是第一位客人。榮幸吧?”
花鮮生勉為其難地說:“那好吧。不過,我們幾個要一起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