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則,那樣的廢物雞,我要它何用。
“再練練,多練一次,應該效果就提高一層吧?”
基路伯聽了花鮮生的要求,也覺得有這種可能,而且也不是太勉為其難,反正他的責任是守住一點原東大門,百八十年也不見得有今天這樣的亂民暴動,試圖沖進一點原。
反正閑著也是閑著,就再給他鍛造一遍。
雖然這種事情以前從來沒干過,今天也算新開端。
嗯,別說梅開二度,就是替人打造兵器,也是第一次。
“劍拿來!”
既然要干,就不含糊!加上心中有些怒氣,第二次開練,基路伯氣勢更盛。
那把已經極大強化的新劍到了他的手中,就是一陣嘎嘣嘎嘣爆響,如同熱鍋炒爆豆。
接著就是雙手合攏,一陣揉搓,時間不長從他的手中竄出一柄飛劍,形狀如同前面那柄一樣,只是型號小了一圈。
老丫頭兒點了點頭,這符合越小越是精華的規律。
新劍剛飛出不遠,那柄巨大的火劍不知道從什么地方鉆了出來,又是千鈞之力凌空罩下。
重擊之下,那劍疾如飛矢,想逃入地底躲藏。
“哪里跑!”
呱呱呱!那只火鴉也配合如前,大嘴一挑,擋住了那劍的去路,又將它順著來路,送回到火劍的淫威之下,那劍和火劍狠狠地相撞,再次發出驚天動地的撞擊聲。
不同于上次,基路伯這次沒有到此為止,而是再加一股力量,火劍以更大的力量拍擊在那劍身上,將它再次擊飛。
火鴉再接再厲,又是大嘴伸縮,將那劍挑了回去。
那劍疾飛而回,再次與火劍相撞,卻無聲無息,似乎沒了脾氣。
花鮮生等人急睜雙目,只見那劍在一顫一顫地抖動,每抖動一次,劍身就縮小了一圈。
抖動了幾下以后,火劍一個翻動,那劍飛回到花鮮生的手中。
舉目觀瞧,除了劍身縮小了兩圈以外,還有顏色不再是赤紅,而是赭紅,比赤紅暗淡了一些。
那些表面的變化花鮮生不予注意,問道:“現在我這劍和你的火劍比如何,路伯伯?”
基路伯踟躕了一下,說道:“如果沒有例外,應該是不相上下了。”
火鴉一旁呱呱:“應該比你老基的略勝一籌!本鴉幫你造劍的時候,可沒有擊打三次。”
老丫頭兒唯恐天下不亂:“哪個更強,何方對戰一場?”
黑丫兒拍手道:“好耶!小鮮兒哥打死那個老頭兒!”
白丫頭兒趕緊捂住黑丫兒的口:“不懂事的死丫頭!那能動輒打死?腦袋打掉了就可以了。”
說得花鮮生也蠢蠢欲動:“你們兩個給我住嘴!我小輩一枚哪能冒犯長輩?哄我上窟窿橋呢。我是和路伯伯切磋一下,就是學兩手的意思。路伯伯你看如何?”
這下基路伯母豬鉆籬笆兩頭為難了。
打輸了吧,太也丟臉;打贏了吧,勝之不武。
我老基是大天使不說,起碼也是長輩!年齡大不少,多了不說,大個幾千歲是有的。
說不得,打就打吧,讓他一二就是。
正要跨步向前,忽聽墻外一通亂聲傳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