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痛楚狂暴無比,竟然將它一個重達幾噸重的龐大身軀掀了起來,拋出五丈開外。
同時大號浴盆一樣的丑陋大嘴張到最大,“哞”的一聲,震得空氣都發生了扭曲。
這種慘叫大概是第一次發出,以至于它的坐騎猛犸象,也是四肢一軟,癱坐在地。
同時,一聲嘹亮的“啊呀”發出,和它笨重龐大的身軀形成鮮明的反差。
再看那個水行,正在一下一下狠狠地用頭撞地,似乎那腦袋是野狗的,撞碎了也不可惜。
它的丑嘴依然大張,可是卻已經發不出聲音了。
不但水行正在承受難以承受的懲罰,幾個代表不同種類的觀眾也看傻了。
黑丫兒是最愛憎分明的,雖然以后她會成為令那些黑道喪膽的大梟,這個時候還毛嫩。
她看著那個笨笨的水行除了覺得可笑以外,似乎沒有感到它有多可惡。
這個時候,她還不知道緊箍咒的懲罰原理,故此對那個難受的家伙感到可憐。
不過,知道是小鮮兒哥的手腳,她也沒有作聲。
這要是別人干的,憑她的暴脾氣,早上去攔阻了。
白丫兒則不動聲色,這位大名鼎鼎的未來白樞,是一個典型的腹黑,理所當然地認為那個綠家伙所受的懲罰是罪有應得。
她唯一的好奇是到底是什么東西懲罰起來這么有效,將一個皮糙肉厚的大家伙給整得如同一只弱雞一樣嬌滴滴地哭天搶地,以后有機會一定跟小生兒哥學一手。
不過,反應最大的是狗蛇。
自從遇到花鮮生,它已經受到幾次驚嚇,不過以這次最為深入骨髓。
它的四肢已經軟得如同煮熟的面條,再也支撐不住它那已經再次變小的身軀,整個攤在地上。
那形狀,簡直可以和水行水銀瀉地媲美了。
此時此地,它已經什么都做不了,只是兩只狗眼可憐巴巴地望著黑丫兒,千祈萬盼在這絕望的時刻那黑黑的小丫頭拉兄弟一把。
別說,黑丫兒也是善體人意,不是,善體狗意,過去一把抓住狗蛇,將它這一攤兒收了起來。
老丫頭兒作為智樞,當然不能和別人一樣,只看到眼前的情景。
眼前的懲罰效果他當然看的清楚,而且理解得更深刻,而且他已經看到那個緊箍咒的無限潛能。
好哇好!太好了!
復仇縱橫所到之處,誰敢不從,一個個都給你們一枚緊箍咒嘗嘗。
我老丫就不信,你們比水行的皮還厚。
即使厚上一倍,也沒啥蛋用,給你上兩個就解決問題了。
嗯,這事我需要盯著點兒,出發之前,要帶足,嗯,多多益善!
寧肯用不完,不能不夠用。
我智樞的名字可不是白叫的。
那邊基路伯一拍大腿,高叫:“好!太好了,我就一直頭疼,沒招兒對付五行騎士一類的大家伙,現在可好了,就交給小花兒兄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