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隱看百里良騮松了口,也送了一口氣,說:“好!第一個問題你是何人,他是我的第二個兒子;第二個問題,教什么名字,他就以東,這兩個問題我都可以回答,就不用問他了……”
正說的高興,麥柯冷冷插話:“不行!必須他自己回答!又不是你受審!”
這里的招數麥柯可是清楚的,為什么那些問案的人都問這些傻子都知道的問題,原因就是由易到難,讓他們養成一個說實話的習慣。
還有,審訊犯人最難的就開第一個口,沒有第一個開口后面什么都沒有;只要口開了,后面就順理成章了,因為第一個已經說了,第二個也不算什么。
前兩個問題還留著打下基礎呢,你該隱替犯人回答了,那算什么事。
該隱有些訕訕,只好住嘴,去想辦法和以東溝通。
結果二人花了很多時間,才把初始兩個問題給以東搞明白,以東回答更是費勁,說了十七八遍也沒有所清楚他叫什么名字,是什么人。
反正百里良騮和麥柯都聽不懂。
最后還是該隱和以諾起誓發愿地保證說他說的就是以東是他的名字他的人就是該隱的二兒子。
麥柯也只好承認事實了,在這兩項的問題后面填上這兩項內容。
該隱和以東抹了一把滿頭的汗,開始第三個問題你是干什么的溝通。
這個問題,大概是有前兩個問題的墊底,以東很快就明白了,可是對于答案,他卻搖了搖頭。
該隱如同見了鬼,再一次問他,還著急地解釋了半天,說倘若他拒絕回答,后果嚴重!
可是效果卻適得其反。
以東更加堅定地搖頭,拒絕回答。
這就不能容忍了!
百里良騮一拍桌子站了起來。
“麥柯,對于這些頑固反抗的,有什么好招治治他?”
麥柯嘿嘿一笑:“有!真有!”
百里良騮不怒了,也是嘿嘿一聲:“那還等什么,上!”
麥柯穩住不動,只是心念一個飄忽。
他的那個好招就直接飛了出去,飛了過去,飛到了以東的腦袋里。
又是那個思想禁錮器,百試不爽的好東西。
只要是和正義對抗的思想,一遇到這個東西,就有當事人苦頭吃了。
果然思想禁錮器百靈百驗,剛才還打定主意對抗到底以為沒人能把他怎么樣而老神在在的以東老頭兒,臉色立刻就變了,變得如同吃了二十斤苦瓜伴黃連。
緊接著,滿頭大汗一下子冒了出來,然后黃豆大的汗珠子乒乒乓乓滾落下來。
情況很是詭異,因為在此之前,那個以東就是一個干巴巴的老頭兒,干的冒煙兒那種。
這個時候,似乎又變得水分很充足了。
然后,就是臉紅脖子粗張著喉嚨嗷嗷嚎叫起來。
那種萬分難受的樣子,看得該隱和以諾也差點沒有癱坐在地。
他們也是第一次看到這種可怕的刑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