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在這個小范圍內,我要嚴厲批評蕭朝貴,也就是脫扈山大隊的隊長!你錯誤地判斷那些雪蓮花不是異種植物!這樣的判斷力是和你的隊長職責不相符的!幸虧你的副隊長措施得當、我和麥柯來得及時,才沒有導致重大損失;你的錯誤還在于,你的決定和探險隊的政策背道而馳,卻沒有首先匯報卻自作主張用你的決定代替了探險隊的政策,如果人人如你一樣,探險隊的政策豈不成了虛設?相比于第一個決定方面的錯誤,你這個擅自違反全隊政策的錯誤更嚴重!二者和在一起,錯誤嚴重,后果嚴重,必須予以處罰:念你初犯,網開一面,撤銷你的隊長職務,降職一級,擔任副隊長;提職路德擔任隊長,就這樣。”
路德、蕭朝貴站立起來,齊聲說道:“遵令!”
麥柯也是痛心疾首地說:“判斷失誤是前線作戰指揮官的致命錯誤!五哥本來不應如此,此次定有原因!希望五哥回去后找到原因,引以為戒,今后絕不再犯此類錯誤!我們在這里人生地疏,一著不慎滿盤皆輸,不但自己受害,而且全隊都會受到影響,五哥不可不慎。”
蕭朝貴道:“謝謝小弟提醒,為兄謹記在心。”
百里良騮道:“這個戰場紀律的處置就到此為止,希望大家引以為戒,不要再犯!下面我們繼續交流一下戰術層面的東西,以便明天去幫助別的隊伍,還有要決定一個我們下一步進入的山脈……”
這個時候,蕭朝貴站起來請假:“各位兄弟,朝貴感覺有些不適,先告退一步。”
百里良騮知道他還是對剛才的批評心里不平靜,讓他在這里也不會心平氣和,倒不如讓他走開,自己去平靜一下。
于是,對他點點頭,算是批準了他的請假。
蕭朝貴臉色平靜地走了,不過仔細看,他臉上還是帶著一絲興致索然。
不過出了會場,他的臉色立刻就變得潮紅,很是興奮。
他就要單獨面對那株雪蓮花蕾了。
也不知道是真的,還是錯覺,他在會場的時候,就感到那株花蕾在動!
他是貼胸隱藏那株雪蓮花蕾的,所以每次感覺到雪蓮花蕾的動靜都讓他心動。
似乎是在催促他趕緊把它放出來。
同時,還能感覺到,那只花蕾在不斷變大。
不過神奇的是,雖然感覺變大了,而且原本就不小,卻能夠讓他貼身藏好,在外面看不出來。
其實,這些都是在一般人看來的異常現象,都應該引起他的警覺。
可是,在極端喜愛雪蓮花的心情之下,他不但沒有任何警覺,反而竊喜不已。
沒有人發覺,這不就是保證我永遠保有這個無比嬌媚的雪蓮花嗎?
那個花蕾已經含苞欲放,鮮花盛開還遠嗎?
說不定就在今夜!
這也是他中途退場的另一個原因。
一個是在那里尷尬難受,一個和自己心儀花朵單獨相處,這個選擇不難做出。
蕭朝貴回到自己的機車。
這個機車是他作為隊長使用的,比別人的那個制式機車稍大。
今天被撤了職,也許路德就要了過去,不過那也要等明天了。
他不會一夜都等待不了。
甚至明天他也不會來要,不行麥柯給他擴大一下就解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