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五員上將,二個是原來的陳玉成和斯托羅夫斯基,三個是后來支援的項羽生、牛道奇、伍德寧。
陳玉成的亮銀點鋼槍還是那樣銳不可當,一槍出去,必然捅死一只?鼠,捅槍的部位依然是腦門正中,非常標準。
斯托羅夫斯基還是一如既往,碩大的狼牙棒不緊不慢的揮舞,每次都是正中一只?鼠,把鼠頭砸得稀爛。
項羽生手中銅戈或砸、或刺、或勾,力量和技術結合,讓那些出現在他面前的?鼠,經歷了不同的死法。
牛道奇手中的五股托天叉,輕松地把一只只?鼠叉住、挑起、然后摔在地上,把它們定位在一個合適的地方。
伍德寧的兩根渾天镋,左右互相,一前一后分別刺出,镋不虛發,比其他人的進度更快。
大家只管殺死?鼠,不管砍樹,同時還要注意,那么大的?鼠不能隨便亂放,否則飛來飛去的或者滾來滾去的,容易傷到下面割草隊員。
所以他們在殺死?鼠的時候,都給它們找一個合適的停尸位置,就是靠著甘棗樹的上面,讓那顆甘棗樹攔住它們。
幾個人一面殺?鼠,一面觀察與思考。
他們驚異地發現,那些?鼠不但體型增大了,而且智商似乎也提高了。
原來它們只是保護那些被砍的甘棗樹,現在它們竟然有了一些戰術配合;同時也不是一味死守,搞什么樹沒鼠死那一套,而是有上有下,有了一些群體作戰意識。
原來它們是只有看到甘棗樹被砍的時候,才會主動和人拼命.
現在大概意識到,只要人所達到的地方,那些它們保衛的對象,也就是甘棗樹就一定不保。
所以現在它們也調整了戰術,把重點放在了攔人上面。
只要有人過來,就拼命攔阻,不管你來干什么,就堅決不放過,跟你死磕,不死不休。
這樣,到了上面一定高度,就出現了?鼠聚成一團的奇觀,下面是沒有的。
每一棵棗樹下面,都有一堆?鼠在那里準備戰斗,少則三五只,多則三五十只。
似乎?鼠擺成那種姿勢,已經成了它們的慣例。
五員殺鼠上將,見到這種情況,不由得甚為驚奇,還有一絲絲興奮。
尤其是陳玉成、伍德寧二人,他們最希望對面的敵人成群結隊來。
這些?鼠的攻擊性,還是超出了他們的預期。
他們繼續攀登,心里想著靠近它們的時候,再和以前那樣一個個弄死它們,可是沒有想到,還有大約兩丈多元,那些?鼠全都跳了起來,主動向它們發起攻擊。
這里的地勢,幾乎就是垂直上下,說是距離還有兩丈,可是水平距離頂過不過二尺。
正好便利從上往下攻擊的?鼠。
即使它們已經體大如牛,即使它們根本沒有翅膀,絲毫沒有飛翔的能力,二尺的距離還是能夠跨越的。
突然而來的攻擊,讓這五個人來不及細想,趕緊把聚集全力,對付眼前的危機。
手忙腳亂之中,勉強將從天而降的?鼠全部解決,幸好第一波攻擊每人面對的只有三只?鼠,也就是成群打伙以后的最小群體。
即使如此,也搞得五個人全部出了一身冷汗。
因為進攻的?鼠火力全開,和在那里貓著不動別動挨打的?鼠有根本的不同。
稍微一想,他們就總結出來,進攻中的?鼠,具有三重攻擊功能。
第一重,就是它們的前爪。
那個東西比牛蹄子還大,踩上一下,骨斷筋折不在話下。
何況那個東西比牛蹄子還多一樣東西,就是鋒利的爪子。
這個東西,一般牛沒有。
沉重的牛蹄、鋒利的爪子,給你來一下,即使皮糙肉厚如同項羽生,也吃不消。
第二重,就是?鼠可以咬人!
它們雖然個子和牛一樣大,可是嘴巴還是老鼠的嘴巴,尖嘴猴腮,說的就是老鼠。
其實外表如何無關緊要,緊要的是它們嘴里的東西,就是那些尖銳的鼠牙。
那些特殊的牙齒,不說削鐵如泥,切金斷玉是沒有任何問題的。
據說那些長在巖石構成的懸崖上的甘棗樹,別說根深葉茂,就是成活都困難,但是那些?鼠就是用它們的門牙把那些巖石給咬開,給那些甘棗樹制造了一個良好的生長環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