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往地上看去,究竟是什么東西發出這種響聲。
不看還有,一看之下,不用目瞪口呆。
原來馬踏之處,遍地都是黃銅!
那是一處通衢大道,都是黃銅為材料打造出來,如同地表使用瀝青一樣。
難道這個星球的土壤就是黃銅組成?可真是太富有了。
眾人驚訝之際,那個騎馬女人已經走了過來,這時人們才看到那個騎馬的女人。
奇怪的時候,兵器大、戰馬大的配套嚇人,那個女騎士,卻和正常女人一樣大小,也就是和白丫兒和黑丫兒相差不多。
那倒不是那個女人特殊,只是因為她是成年女子,而白丫兒她們還是個孩子。
那個女子也是一個慎重之人,剛才阻擋了她方天畫戟下砍的地方記得清清楚楚,走到那處就停止不動,當然也沒有下馬,將方天花錢橫在馬背上,平聲問道。
“貴賓從何而來?有何貴干?可否告知來意?”
花鮮生性格單純就要會話,老丫頭兒一把扯住,低聲說:“讓我來!”
問道:“貴夫人能夠告訴我們你是誰,這里是什么地方?還有,你是怎么來到這里的,為什么要攔截我們?告訴我們這些以后,我們一定對夫人有問必答。”
這話也是平常,沒有想到那個小女人一聽,竟然勃然大怒。
“什么貴夫人見夫人的?你那只眼睛看我竇線娘是夫人?我才不要和那個負心小賊有什么勾連!老子我在這里孤家寡人了無數年,都是他給害的,我恨不得抓住他,食肉寢皮!可惜,我只能到達這里,離那個小賊的頭臺星簡直就是天淵之別……”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
花鮮生聽呆了。
什么?這里不是三臺星座的頭臺?
我還使勁磕頭呢,原來是拜錯了碼頭!
“小姐姐息怒!”
花鮮生又使出老一套,就是小孩子的甜言蜜語,爭取先和對方搞好關系,然后套取情況。
他以為他的這一套古今中外天上地上全都吃得開。
可是一試之下,果然吃得開,而且還相當吃得開,甚至可以說吃得很快。
那個威風凜凜女騎士一聽這小姐姐的叫聲,竟然咯咯地笑了起來。
說道:“你就是那個我一畫戟沒砍死的小弟弟吧?你說話真有意思!你再出來和我說話,我不砍你。”
花鮮生一朝遭蛇咬十年怕井繩,再也不敢出去,也不要端然拒絕,就在機車里,搞出一個透明視窗,可以對視,只是防護的強度和之前一樣。
反正他也知道,那小姐姐就是看著他,就心安了。
這時候,孔毓良湊了過來,對花鮮生悄悄地說:“我搜腸刮肚回憶歷史,才想起這個竇線娘應該是羅成的妻子,回頭你策略地問問她,看她知不知道羅成,難道是因愛成仇,醋勁大得能鬧到外星球?”
花鮮生聽了也是一愣,竇線娘雖然他不知道,羅成他可是耳熟能詳,因為他沒少聽他的那些小叔叔大哥哥講述羅成的故事,即使師父也說得津津有味。
那些都是粗人,歷史上到底有沒有此人他們是不管的。
沒有想到,竟然在這里碰到跟羅成有關的人物,簡直是太有意思了。
花鮮生露出自己的小白臉,自信地一笑:“小姐姐有令小弟弟自然遵從,現在我露出了腦袋,接受小姐姐的耳提面命,是不是可以問小姐姐一個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