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知道,這里是星球耶!星球,哪怕是其中一個最小的小兄弟也是碩大無比,比如我這個幽球,這個名字原來可沒有,自從我主人幽幽奪取以后,才取了這個名字。單憑取名這個規矩,就知道我們該有多文明,那就是不管是誰,只要奪取了那個球,就用他們名字中間的一個字作為那個球的名字,這就叫命球權,厲害不厲害?”
花鮮生表示佩服,心中卻暗想,這都可以吹,別說球,地表那里是個人都有名字,所有人都對自己的兒子有命名權。
你看我驕傲而吹了嗎?
豬豬又說:“比如你有什么名字?我可以給你示范一下如何使事命球權。”
花鮮生無語問蒼天:“花鮮生。”
豬豬叫道:“有了!你的球就叫‘鮮球’!太棒了!秒成,這就叫球名本天成,妙手偶得之!所以你的第一個球就叫鮮球,因為名字是我給你取的,上面的所有收入我可以分成十分之一。”
花鮮生心道,怪不得呢,原來如此!遂問道:“你要那些東西干什么?”
豬豬終于露出嫌棄的神色:“你可真是比我能設想的笨更笨!這是豬豬經濟你懂不懂?我不抽成十分之一,我怎么能保持我豬豬肥胖的體態?更主要的,怎能保證我豬豬的豬子豬孫豬重孫豬玄孫肥胖豐滿的優良傳統?怪不得你只是小白臉,沒有我豬豬得以自豪的豐腴。”
花鮮生差點沒有憋成內傷,還能在那里站著,將他那有損豐腴的小白臉展示在視窗,說明他的忍笑功夫了得,君不見黑丫白丫、小憐、狗蛇他們都躺倒了一片。
只有大灰還金雞獨立,不是它能忍笑,而是它的搞笑細胞太少,不能與人同樂。
它還在那里自夸:“你們這群笨蛋都是只顧自己高興,看我!我要以保護小花兒為重!”
就在這個時候,咣當一聲響,兩個女人那邊出事了。
眾人定睛一看,也沒有什么大事,原來兩個本來已經說到一塊的姑娘又說岔了,步入正軌,開始動手。
那個單幽幽脾氣火爆武功高強,手中那桿鸞鳳大刀舞動的如同風車一般,根本看不到它的運行線路,對著竇線娘猛砍,口中還在吆喝:“砍死你這個妒婦,摳門賊!給你分享羅成小哥哥你不干,非要吃獨食!我砍死你,看你還怎么吃獨食!”
正在和花鮮生聊得火熱的豬豬聽到一個吃字,立刻被吸引了過去,匆匆結束這里的座談會:“小鮮兒,別忘了我在你鮮球的分成,最好給我多加幾成,我缺吃的!”
然后轉身過去,用宏大的殺豬叫聲喊道:“吃獨食!我豬豬來了,那是我的拿手好戲!”
竇線娘都給氣樂了,方天畫戟橫呼啦一個大圓環,笑罵道:“瞧你比豬還笨的一個單幽幽,它都知道吃獨食,你竟然傻到不知道,還不如讓我一畫戟砍砍成八段!”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花鮮生當時就一哆嗦。
可別!你剁那些臭男人還行,美女可絕對不行!
那就太難看了。
花鮮生看熱鬧也看得不得心靜,恐怕羅成哥的那些暗幕者受傷,最終讓羅成哥難受,就不好了。
同時,他也不知道羅成哥還有多少這樣的牽連,現在除了蘇定方那個男人以外,還有這兩個女人,似乎還不是正主。
那么羅成在哪里?其他人都在哪里?
看來只有透過這些人才能進入三臺星群。
到了那里,才是太微垣的開端,我不能在這里荒廢時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