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水行又玩兒什么花活?
關注局勢發展的花鮮生發現,地面上竟然出現一條溪流,雖然不很長闊高深,卻成了一股涓涓細流。
這條涓流的一頭就是那個抽縮的水行,另一頭竟然是那個受傷以后正在睡眠的娃娃魚。
看到這個情景,花鮮生頓時有所醒悟。
怪不得這娃娃魚可以行走在陸地上,原來它有渠道補充水分。
水行水源充沛,水量龐大,以至于形成涓流,將水行和娃娃魚連在一起,給出明顯指證。
如果沒有這件事發生,花鮮生覺得,他還真不能發現這個秘密。
其實也不是什么秘密,人家是正常操作,沒有必要滿世界嚷嚷。
從水行的供水功能,可以類推,其它被毒死的那些畜生,或多或少都有這個作用。
從盧瓊花的角度,是泄憤復仇;從娃娃魚的角度,是發現水源,補充水分。
看看人家這戰略安排,透著就高級。
百忙之中花鮮生感嘆了一句,又趕緊看其它被毒死的東西。
他也想救人來著,可是那些動作靈敏的動物都避之不及,他就更來不及了。
倘若他貿然踏進那個圈子,也許正中那小妞的奸計,他可是有自知之明的。
那個娃娃魚損失的魚鰭,真正的罪魁禍首是他花鮮生,不是別人。
他還是準備應對那個小妞孤注一擲的死亡一擊是正經。
如果說,最奇異的毒死屬于水行,那么最慘烈的死亡就是那些紅蛇了。
紅蛇之毒堪稱世界第一,也是那種中之即死的劇毒、絕毒,今天二毒相逢,必然是最毒者勝!
蛇的警覺性無與倫比,雖然吃起那娃娃魚肉也是津津有味,卻沒有喪失警覺,依然耳聽六路眼觀八方。
河豚飛來的時候,它們敏感地意識到這是大敵。
理所當然地發動了最強的攻擊手段予以回擊!
所有的吃貨在內,擁有回擊手段的物種,也只有紅蛇了,其它的東西都只有被動挨打的份兒。
如此一來,河豚和紅蛇之間,立刻展開了一場世界上最慘烈的以毒攻毒的戰斗。
河豚,一般沒有牙齒。
但是,不少河豚具有特殊構造,具備牙齒功能。
比如今天盧瓊花當暗器使用的這種,是她出生和生長地區山溪的一個特殊品種,名為“羅盤豚”。
形狀如同不規則的羅盤。
這樣它們飛起來就是一個旋轉的羅盤,而且無論轉到那個方向,那個地方都是上下兩片圓形合在一起。
這兩片平常合在一起,如同上下牙齒咬合在一起;可是在必要的時候,比如攻擊敵人的時候,可以張開。
逮住獵物以后,就恢復原狀,緊緊地咬合在一起,那時,上下頜與顎骨一類的東西完全閉合。
如此一來,獵物再難逃脫,這個過程中,河豚的劇毒也同時注入獵物的身體。
一旦這個過程完成,那個獵物就在劫難逃必死無疑了。
所有被河豚攻擊的紅蛇,幾乎在同一個時間,全部被河豚獵獲。
可是,已經做好了反擊準備的紅蛇,也不是吃素的;相反它們專吃葷,河豚當然是上上之選。
當然它們也沒有選擇,它們已經中招,只有一招了:同歸于盡!
紅蛇的牙齒,極為鋒利,帶著紅光,幾乎在同一個時間,捅進了河豚鼓鼓的肚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