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幽幽小妹妹的小曲聽得花鮮生完全忘記了自己姓什么,只希望一直聽下去。
可是,并非所有人都是花鮮生。
其她小姐姐聽著單幽幽的唱功也就一般。
后面自己畫蛇添足部分不但不能加分,反而成了減分項目。
實際上,如果客觀評價,即使不能加分,也沒有到減分那樣差。
她們覺得不怎么樣,實際上是因為她唱的內容。
憑什么別人找羅成都很含蓄,偏偏你大膽袒露你的心聲?
那種心聲,也不是僅僅你單幽幽獨有!
我也有!而且比你只多不少!
只是我們都守規矩,就你破壞規矩。
不過眾位小姐姐心有不滿只在心中想想而已,現在大家都是一根線上的螞蚱,不能互相拆臺。
所以,一個個都是茶壺煮餃子心中有數,堅決不出口。
可是小姐姐當中也不都是一邊的,尤其是那個陶四娘。
她一聽對面那個五大三粗的騷蹄子竟然使出了一招本來屬于她的溫柔手段,心中大怒!
就你那樣,就你那調調,還好意思唱小曲,白白糟蹋了小曲的清白。
尤其是她看到花鮮生等人的色授魂與的表情,更生氣了。
就這你們也那個樣子,難道從來沒有聽過真正的小曲嗎?
再看一眼自己的那只無聲無息狗,差點兒當場炸個粉碎。
你不是無聲無息嗎?你咧著個狗嘴擺出那么大開心笑容干什么?
一巴掌拍在那個傻狗腦袋上:“不識好歹的東西!聽我唱真正的小曲!”
云想衣裳花想容,
春風拂檻露華濃。
若非群玉山頭見,
會向瑤臺月下逢。
閑靜似嬌花照水,
行動如弱柳扶風。
眉似遠山不描黛,
唇若涂砂不點紅。
千山萬水無數險,
矢志不渝找羅成!
終有一日心愿滿,
洞房花燭通夜明!
陶四娘唱完,心滿意足地哼了一聲:“你一個粗丫頭能比上我這神曲?不但我原來的小曲就極盡完美!
此次我又錦上添花,加了足足百分之五十,簡直都成了一部歌劇了,豈不是讓你望塵莫及!”
如果不是站立場,所有的小姐姐都認為這個陶四娘的小調唱絕了。
關鍵是她依然是載歌載舞,那個舞姿別提有多妖嬈了。
花鮮生到現在還在那里靡靡噔噔,不知道身在何處。
此處應該有掌聲,雷鳴般的掌聲。
花鮮生手都抬了起來,兩手都要碰在一起了,意識到哪里不對,又停了下來。
雖然各位小姐姐都是贊賞陶四娘的小曲出神入化,可是沒有一個人夸她。
每一個人都在心里罵她:“你個騷蹄子!數你最騷!有機會一定弄死你,免得你害人!沒有機會找機會,也一定處置了你!”
這一輪文比,雖然沒有那種刀光劍影,卻更是要人命的危險,兩個人簡直都想過去咬人了。
就在此時,竇線娘和周玉臻馳騁而來。
二人同時勸說二人既然已經文武比試都已經來過一遍,可以下去休息了。
可是這個合理的建議被二人同時拒絕!
二人也沒有作出任何解釋,上去就再次拼殺起來。
那個樣子絕對是苦大仇深,不死不休了。
經過這樣一蹉跎,西方的那對小姐姐也到了!
二人也是一邊打一邊唱著載歌載舞而來。
前面的小姐姐是崔玉環,手握一桿入畫筆胯下騎著那只如履平地貓,漫天作畫,不疾不徐。
后面跟著的小姐姐是新月娥,倒提著板門刀胯下驅使獨角青狻猊,不緊不慢地跟著,過一陣砍上一刀。似乎兩位小姐姐在交流詩風文采,絲毫沒有激戰的氣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