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是酒精導致他全身的變化然后這種變化對他腦袋的影響再導致他全身失去了平衡。
忽然,李太白大哭起來,驚天動地的哭聲中,夾雜著一些斷斷續續的話語。
雖然不是很連續,而且也不好懂,但是讓老丫頭兒和火鴉這樣知道一些內情的聽眾,都聽呆了。
原來是他的李白斗酒詩百篇這個功能沒有觸發,卻把他記憶中最深刻的內容那道封鎖給打開了。
如果他處于正常狀態,他是用最強大的封存能力將這些東西禁錮起來,沒有想到貪杯誤事,泄密了。
“我李太白是好人!我干的都是好事!
“不過有的時候我身不由己,干了一些害人的事情,那都是有人強迫我干的!
“在干壞事的時候,我還是盡量補救,不讓事情壞得徹底導致天怒人怨。
“可是,那也有限,因為那個讓我干壞事的人勢力太大,我干得太明顯,他會發現。
“一旦發現,他會殺了我,再換一個比我壞的人,比如……”
似乎說了一個名字,但是沒有聽清,似乎不是人們熟知的人物。
花鮮生心道,這老頭兒真不著調,泄個密都不能利索一些。
等他清醒以后,再考問清楚。
所以這個時候也沒有人插話,專心聽這個酒鬼發酒瘋。
發酒瘋還有這么多人認真聽講,估計也是獨此一份了,李太白可以引以為傲。
與此同時,聞人異馨打開所有的錄音功能,將這個酒鬼的所有瘋話一字不差地記錄下來。
連他的呼吸節奏都記錄得清清楚楚,保證過后分析需要的時候和原貌完全一致。
“那個強迫我干壞事的人,你們再也想不到,無論是誰都想不到。
“我也想不到,直到他讓我去干一個壞事,去殺……”
又是一個名字,又是聽不清,這老頭兒顯然就是一個慣犯,隱藏關鍵情節。
這個時候更不能打斷他了,說多少算多少,聽到什么算什么,大家繼續側耳傾聽。
“那個指示我干壞事的人我開始不知道的原因是他派另一個人給我下任務,那個人也是我的一個朋友。
“就如同老丫頭兒一樣……”
這是他提的名字中第一個輕細可辨者,把老丫頭兒嚇得臉唰的一聲變成了慘白色。
驚魂一刻過后,才知道李太白說的是另一個人,不是實際指證老丫頭兒是壞人。
不管怎么說,這條消息有進步,至少老丫頭兒可以順藤摸瓜,進一步搜尋那個人是誰。
忽然,火鴉小聲說:“我知道了!一定是托塔李天王!”
這次他的聲音不大,而且一反常態沒有那個標志性“呱呱”,所以沒有人注意。
只有花鮮生和老丫頭兒聽到。
花鮮生是聽力提高很多,別說火鴉那種大嗓門,就是蚊子談戀愛他都聽到每一個細節。
老丫頭兒是正處于敏感狀態下,急于洗脫自己是壞人的嫌疑,當然最上心那些蛛絲馬跡。
“經過多方面確認,我已經明白,那個人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