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的樣子,就是幾條筋條每個都有一米寬,然后編成一個蹄子形狀的東西,然后套在那人的腿上。
可見的東西奇形怪狀,加上不可見的東西,給各位小姐姐雷得外焦里嫩,魂飛魄散。
不過,這些小姐姐畢竟是小姐姐,竟然沒有一個掉頭就跑。
蓋因蘇睿嫻大喝一聲:“有什么好怕!你們的成哥哥有時比這還可怕,我一個人都堅持下來了!
“你們如此膽小,如何過得去他的那關?”
聽得蘇睿嫻如此說,不少小姐姐都是怒從心頭起,惡向膽邊生,勇猛之氣空前高漲。
其中周玉臻和季三春最是膽正,一催自己的坐騎,分開左右殺了出來!
其中周玉臻騎著忠厚傳家牛,看似慢慢吞吞其實卻是穩定如山,如同長江大河奔涌而出。
周玉臻手中的拓天叉高高舉起不動如山,一看就是泰山壓頂都不會皺眉的穩重。
這已經讓那些土著膽戰心驚,哪里知道,周玉臻玉手纖纖迎風一揚,一把六色糧撒了出來。
原來這是她的獨門暗器,脫胎于農家的五谷雜糧,厲害無比。
可是,她不清楚,這正是那些土著的最大誘惑。
因為他們只有一種糧食可吃。
就是銀白色的玉米。
眾土著一哄而上,似乎那不是要命的暗器,而是最好的美味佳肴。
周玉臻也不貪功,拓天叉輕輕搖動兩下,將離她最近吃得最**的兩個土著腦袋叉掉。
讓他們當了一個飽死鬼,給了他們最大程度的補償。
左邊攻上去的是季三春,她的坐騎最有特征,號稱無耳倒騎驢,手持一把倪虹劍。
和右路的周玉臻形成鮮明對照,不顯山不露水,沒有任何動靜。
她既然號稱得到了老子的傳承,自然秉承的是無為而治,虛張聲勢和她的為人之道相違。
她是絕對不會那樣亂搞的。
不過,不亂搞不是不搞,無為而治不是不治,只是搞的方式、治的方略不同而已。
趁著注意力都集中在周玉臻那里的時候,季三春心念一動,兩道道德經的道德文無聲無息飛出。
一道是“道可道非常道”,一道是“名可名非常名”,瞬間就將迎面兩個呆看的土著圈了進去。
那兩個土著只覺得眼前一黑,就失去了意識。
這神紋的力量無比強大,不但兩個土著瞬間著了道,兩條毒蛇也瞬間沒有了生息。
倒騎驢的季三春剛好倒到那里,倪虹劍輕輕一抹,連個虎頭兩條毒蛇全都身首異處。
那頭無耳驢沒事一樣,噠噠噠慢慢溜達了回來。
竟然比周玉臻還早完事。
周玉臻和季三春雖然瞬間殺了四個人,干凈利落,可是她們二人一套程序下來,竟然幾乎沒有睜眼。
原因是那些土著丑陋的形狀太令人惡心,哪怕她們過來的地表一千四百年之前的文明,也比這高得多。
她們殺人,并不是已經解決了她們心中的厭惡,而是被蘇睿嫻所激勵,不能讓她看遍。
其次,就是她們覺得這種不適只是開始,殺著殺著就好了,一百回以后難道還有問題?
二人正在心中嘀咕,嗖嗖兩聲,又有二人沖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