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說,丑陋難看是他們的事,又不能丑死人,我等漂亮不受影響,何懼之有。
如此一來,最是羞怯難當的小姐姐們也不再裹足不前,而是昂首挺胸殺了出來。
就在無聲無息狗和如履平地貓的妖嬈舞步就要結束還沒有結束塵埃完全落定之前,兩道影子交叉而過。
那就是兩道輕煙,一個在上,一個在下,殺向那些銀白色慘兮兮的土著大漢。
唯有花鮮生看得真切,原來劉玉梅和顏素云兩位小姐姐悍然動手了!
劉玉梅手持特殊兵器,那是一根上面開滿紅色梅花的寒梅枝,似乎正在迎風冒雪,傲然開放。
雖然已經是寒冬朔風怒號,大雪紛飛,它卻寒梅吐蕊,花枝正俏。
劉玉梅胯下騎乘的特殊坐騎,和她手中的寒梅枝配套,正是它那只雪地高山狐。
那只狐媚本色的狐貍,原來是什么顏色不清楚,現在則是遍體純白,如同晶瑩的雪花凝聚而成。
如此一來,更加映照那些土著本人和他們腳下踏著的銀屑銀塊,灰撲撲地難看至極。
你說你們也沒少費勁白了一場,為何不能白得徹底一些?
你們高興,別人也高興,豈不是皆大歡喜?
劉玉梅的雪地高山狐、一根寒梅枝,雖然驚艷,還算平常,可是她沒有到此為止,還有一樣更為奇特。
這更為奇特的東西,就是她的暗器,梅紅苞。
表面上看,這梅紅苞,就是梅花在含苞待放時節的花蕾,可是實際上卻沒有那么簡單。
原因是,那些梅紅苞竟然都是活物。
就是一種微型的狐貍。
這就非同小可了。
將活物當暗器打出,而且還是走獸類活物,為劉玉梅獨屬。
這個顯然和水中魚、空中鳥不可同日而語,最起碼也也要經過特殊的準備和養育。
這些方下不說,反正是戲法人人會變,各有巧妙不同,最后都是效果上見真章。
說會劉玉梅的梅紅苞。
它們被當作暗器打出的時候,為了飛行速度提告和掩人耳目,全都蜷縮一團,成為梅花苞蕾的形狀。
直到接近敵人的時候,才突然搖身一變,露出本象,在目標措手不及的愣神時機,展開突然襲擊。
如果就是這些梅紅苞小狐貍暗器,也沒有什么。
可是今天不同,小狐也混在梅紅苞里面,裝作一個梅紅苞,參與了出擊。
小狐現在是花鮮生的師妹,經過孔毓良的調教,沒有兩天就精通了四書五經,還有各種琴棋書畫。
尤其她的詩賦能力,絕對是出類拔萃,無有出其右者。
這種能力和水平,別的不說,讓她的神紋潛力,沒有限度,甚至超過了花鮮生。
花鮮生依靠的是高于常人二百倍的靈魂力。
小狐不靠這些,竟然可以和花鮮生并駕齊驅,可見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有教無類誠然不錯。
有小狐加入這堆暗器之中搞事情,這就厲害了。
不過,這才是小姐姐二中之一。
還有一位呢,那位的坐騎是飄渺蝙蝠鷹,是飛天的存在,豈是善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