俘虜多了以后,難免不會出一兩個如同天娃者。
也就是心口如一,心里想著什么,口中自然嘟噥出來,自覺地泄露機密。
只要有一個,花鮮生就表示滿足,那些泄露出來可都是天機,價值非法,或許能從中找到師父。
不過,這件事情,想著容易,干起來卻有困難。
這些天使都比較厲害,即使趁他們虛弱的時候予以活捉,如何控制他們卻是個問題。
比如那個天然,現在被娃娃魚打個半死,而且娃娃魚對他緊逼盯人,還能看住守牢。
可是這樣的話,勞動力成本太高。
而且他們一旦養好了傷勢,或者能力提高,要是想逃跑,估計沒有人能攔得住。
還有一個更大的問題,他們的本體是靈魂,著急的時候來個靈魂出竅,不要肉身了。
靈魂跑掉,只剩一個軀殼,則花鮮生一邊的人對那種生物就鞭長莫及了。
自己這一邊,有沒有什么東西可以控制靈魂?
反躬自身,他覺得自己的二百倍于常人的靈魂力,可以控制!
可是能控制一個還是兩個?再多恐怕就難以為繼。
而且自己也不是那種專門控制邪靈的拘靈師,比起自己干的話,那是小道。
要說控制人的靈魂,比如壞人,自己倒是有貨。
就是自己帶來的那些精神緊固器,那是我大伯麥軻研究出來穿越到一個時空打造出來的。
在那里大放光明,最大的一個禁錮對象……是誰來著?
對,就是那條古蛇!
古蛇不就是撒旦的化身之一嗎?撒旦不是最大的墮落天使嗎?妥妥地和這些扮成男女的天使對等啊!
想到這里,花鮮生心花怒放。
麥軻,你太棒了,不愧是本公子的大伯,你有我這樣的賢侄,你該瞑目了。
你的那些精神禁錮器都歸我了,保證不會讓你覺得所托非人。
想了一通以后,才覺得這樣想不妥,有些類似咒詛人,大概率這位神通廣大的伯伯沒死。
那就更好了。
隨后,花鮮生大吼一聲:“小憐,去!給我拿東西,就是一號車廂的那些寶貝,對了倒數一號。”
小憐一聲得令,飛快地跑開。
花鮮生又是一聲大吼:“大灰!你也去!兼任小憐的保膘和苦力,不得有誤。”
大灰笨拙地搖了一下尾巴,想學小憐討好主人,臨在之前留下一個好印象。
可惜它這個違反自然的動作遠非熟練,生搬硬套之下弄巧成拙,扭疼后腰,也不圓潤。
羞得它老臉通紅,扭捏著跑開,幸虧有毛蓋著,沒有看到它的羞愧。
只有尾巴如同逃狗一樣夾著,倒有三分像狗。
不對,逃狼也同樣夾著尾巴。
片刻以后,大灰小憐帶著思想禁錮器滾滾而來。
花鮮生毫無猶豫,啪的一聲,靜悄悄地給天然戴上了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