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上他自己也認為非他莫屬,寒憚確實不行。
那家伙干活有人管轄還行,沒人監督很快就偏到不知何處。
虛偽又敲了一通邊鼓:“你放心去吧,有師父我叮著呢。”
撒旦說:“我會重點看顧的,還有,你也隨時給寒憚發出指示,你依然是總管,這個不會換人。”
這就沒轍了,不去也得去。
智繇有些黯然地叫來寒憚,給他交代了相關事項,他自己就退下,作出發前的準備。
寒憚本來就是智繇的副手,幫助智繇打理日常繁瑣主事,實際還是干同樣的事情,上手很快。
唯一的變化就是以前有事請教智繇,現在請教虛偽了。
這邊智繇等人一番陰謀詭計出籠,那邊的大戰依然繼續。
黃飛虎和羅成一組十槍的撞擊已經進行了一百多次,也就是一千多槍扎向了對方,
別說全部扎對了地方,只要兩槍扎中,兩個人就粉身碎骨了。
可是這一千多槍無一例外,全部槍對槍被對方雙雙擋下,兩硬相逢,硬者更強,不分勝負。
只是累得二人夠嗆。
羅成的小白臉,似乎被人潑了一瓶胭脂,紅里帶粉,粉里套紅,小白臉變成三月桃花分外紅。
那個黃飛虎也是出身高貴,相貌堂堂,現在更加堂堂,而且油光光,豆大的汗珠,如同江河滾滾流下。
二人的人面雖然發生了重大變幻,但是畢竟面積小,沒有改變環境的可能,兩只坐騎就不同了。
最明顯的就是黃飛虎乘坐的五色牛,一直以來被人成為五色神牛,花鮮生等人不認那些東西。
只是實事求是地稱它五色牛,因為它身上確實是五色雜陳,科學解釋就是不同牛的混雜而成。
這也沒有什么值得夸耀,真正的高貴講究純種傳遞延續后代,比如一點原的原牛那類。
可是,這一番打斗,五色牛竟然活躍起來,估計是累的,五色神牛竟然如同霓虹燈,變成了動態五色。
一邊跟著黃飛虎到處亂跑,當然還馱著主人,一邊飛快地變幻,閃閃發光。
那些觀戰的發現,五色神牛竟然變成了七色神牛,赤橙黃綠青藍紫,七彩斑斕。
羅成的坐騎敗于獅子馬,卻沒有變化,依然如故,只是隨著戰場情況,速度加快。
最慘的是二人的兵器。
黃飛虎的金攥提蘆槍,首先倒霉的是那個金攥,本來是黃家豪門為了顯示自己的闊氣裝的門面。
沒有什么實際功能的,反而減弱了原來他的鑌鐵槍的強度。
二人的雙槍硬碰硬,又強度極高,那些裝門面的鍍金根本無法承受,紛紛從槍上斷裂。
離槍而去的碎金雖然硬度不如鑌鐵,卻比黃飛虎的雙手強一些,順便將他的雙手割的鮮血淋漓。
氣得黃飛虎大吼一聲,裝逼遭雷劈!
礙于那個決定是他老父主導,他支在心里吼,沒有吼出口。
他的老父黃滾也是名聲顯赫的戍邊大將,當眾抱怨恐怕讓他面子不好看,那就得不償失了。
自己只是口頭出口氣,讓老爸聞之揍他一頓,豈不血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