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光香和昭甜可是岱仙門弟子?”
“自然是。”
“那師兄可曾見他二人前來聽課?”
“這…,各峰弟子如何輪位,我不便過問,我不曾見他二人來過,想來是還未曾排到他們。”
“清衍師兄智慧無雙,就不要和天星裝糊涂了,明陽峰和自在巔都不過三十來名弟子,有心人一算便知,不是未曾排到他二人,而是根本就沒有他倆的輪位。”
“天星,我明陽峰的事,要你來說?”
光明聽后自是不樂意了,脫口道。
“這位光明師兄,莫急,天星還要說,我聽說他二人入門整整一年,可是卻連一點功法都不會,這,這也太笨了吧。”
“資質愚鈍,沒辦法。”
光明自以為是,應話到。
“當真如此?但據我所知,他二人每日被雜務纏身,只能無端錯過修習,所以才一點功法都不會,也從未有人過問此事,我說的沒錯吧光明師兄?”
“嘿,我說我明陽峰的事,與你何干?”
光明又是這一句。
“光明師兄,你怎么可以這么說,明陽峰的事難道不是岱仙門的事,這兩位末位弟子在岱仙門不但沒有得到師兄們的關照,反而…”
天星故意拖長語氣,并抬眼瞄了瞄清衍的神色,已是肅青,天星微微抽動嘴角。
“一直被欺負…”
“天星,不可妄言。”
清衍厲聲到,意在阻止天星繼續說下去。
雖然這件事大家都是有目共睹,心知肚明,但在無人捅破之前,所有人沆瀣一氣,便算不得什么事。
松萊峰作為掌門一脈,自然也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不便過問。
可今天偏偏被天星這個算不得外人又算不得門人,卻背靠著大神仙惹不起的難纏家伙揪著不放。
清衍心里清楚,他得給出一個讓天星心悅誠服的處理辦法,以證岱仙門的公正無私,乃是仙門之首,是神仙都會借居的地方,是凡人修仙問道的最佳場所。
天星自然也猜透了清衍的想法,他被傳會是下任掌門人選之一,這樣的傳言他不會不知道,頂多是裝著不知道。
有這樣的傳言壓身,清衍行事作風都會十分注意,至少要讓人覺得他具有掌門人的資質和魄力。
因此,這件事他一定會親自處理,還會處理得圓滿。
“清衍師兄,清沐雖與光香昭甜二位師兄相識不久,但也覺得二位師兄心慧手巧,入門一年,不可能一點功法都學不會,給二位師兄一個學習的機會,清沐相信,二位師兄定能有所成長。”
鄞風說得委婉,畢竟他剛入門不到一天,說什么都不會有太大說服力,只能婉轉的表達自己的看法。
光香和昭甜依然低著頭,他倆原以為這次死定了,因為絕不會有人站出來替他倆說話。
可不曾想,天星不但沒有棄他二人于不顧,甚至還為他倆抱不平,鄞風也出言維護,兩人都頗為感動。
他倆相互看了看彼此,二人心意相通,想著這莫不是遇著貴人了,可也擔心天星真替自己受過,遂想起那萬宵洞的恐怖,二人又是一陣顫栗,已是六神無主,不知該如何做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