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溯難又開始賣小了,撓了撓頭:“我們也沒敢照方抓藥,都有查詢中藥材毒理數據,有些帶有毒性的藥材我都沒有用。”
嚴晶心將鍋攬上身:“是我讓他干的。”
荊桔哭笑不得,但見獵心喜,還是想了解完全,于是她臨機決斷:“要不你們好好打一場,我把傳感器都關掉,讓我看看傳武的威力。”
另外兩位教訓也點頭如搗蒜,他們也想看看傳說中的秘技。
魏溯難看了嚴晶心一眼,還真就被白眼了,意思很明白:都怪你,整出這么個大麻煩,不好收尾啊。
好在默契練出來了,魏溯難擺出了個長拳的起手式,嚴晶心就明白他的意思,只用到勁道不用氣勁來打,畢竟沒有飛天遁地,不嚇人還能接受。
也很嚇人了,兩小在擂臺上你來我往,可謂是拳拳到肉,噼里啪啦的響聲瘆人,因為每一下響聲臺下三人都會不自覺地套用上這一下能開碑碎石的念頭,全都給腦補上了。
只見魏溯難一個沖拳,嚴晶心以掌拍住,但兩人的身位都向后滑出近一米的距離,然后嚴晶心在被推動的情形下,還伸腿勾踢魏溯難的前弓腿。
在被勾拉重心腳的離提下,魏溯難也不消停,就順著勢滑步上前,整個身軀都壓在嚴晶心的掌心上,前仰后抬腿就來了個倒蝎尾。
嚴晶心抬掌就是一個霸王舉鼎,卻不防魏溯難的頭錘已經向嚴晶心當胸撞來。
這一招嚴晶心有些恚怒,撞哪呢?也不看看位置合不合適。
她一個側身就以外肩側撞魏溯難的側臉,既然不要臉那就打你臉。
沒撞著,那邊被勾著的前腳順勢一個下探,變成了推踹,兩人分開了身形。
魏溯難一個躺地旋身立起,中間兩腿拉開旋掃,嚴晶心無法進擊只得退開,魏溯難則起身重新整勁準備再一次出擊。
其實是特意打出來的效果,盡量用接觸式攻擊把力量感打出來,這樣就少了前面那種破壞常理的招式,看起來稍微正常些。
也夠花的,全是那種看起來飄逸如風的招式,到后來連睡夢羅漢拳、太極都用上了,好看是好看了,卻把臺下三人看得膽戰心驚。
這樣的功夫去出賽,他們心里哪來底?
若不是嚴晶心和魏溯難用出這樣的拳,換成其它的選手那漏洞就大過天了。
傳統武術就這樣,好看是好看了,卻不著力。
不在其上附著足夠的力量,那就是表演,隨隨便便一個力量大一點的抗打擊能力強一點的對手就能讓這種花架子熄火。
雖然嚴晶心和魏溯難能在這樣拳架中打出力道,卻并不意味著別的選手也行。
荊桔也好,她的同事也好,看了這樣的場面都不斷搖頭,不可復制喲。
結果是魏溯難和嚴晶心打爽了,荊桔和她的同事都看郁悶了。
還是知難而退吧,畢竟是大賽,他們的這種打法也沒有推廣價值,貿貿然讓兩小出賽,有太多的細節無法解釋了。
作為國家隊,不管是戰術戰技都講究一個可持續性,要從長期的角度來儲備人才和積累經驗,不論是嚴晶心還是魏溯難,這樣的特例都不合適。
至于二人的超常力量,也沒有超出合理的常規,也不虞讓人來切片研究了。
魏溯難也因此做了個總結:“以后在現實中還是不能隨意地施展功夫,除非我們有辦法讓其它人也能通過同樣的訓練手段來獲得相應的能力,不然還是低調吧。”
嚴晶心不能更同意了:“還不是因為你,不就是一套防護服嘛,讓你興奮成這樣,這下好了吧,差一點就露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