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這樣的好事?嚴晶心等不得了,用出了貼身短打的進攻**,說不說?不說就……
為了保住自己的清白,魏溯難也只能撂了:“密宗的藥方顯示了一些端倪,他們有辦法讓人體快速地變強壯。”
嚴晶心的無敵風車輪頓時失去了動力,原地剎車:“你是說他們能把這種辦法用在整支軍隊上?”
魏溯難不確定:“全軍強化成馬寧兒那樣不太可能,或許有像血食法那樣的竅門,別忘他們可是吃生肉的,而且他們確實對生化有心得,蒙古大軍可是會制造瘟疫瓦解對手,這柄雙刃劍他們用得那么順手,能不傷著自己肯定經過了長時間的總結。”
倒是讓嚴晶心清醒了,拿到了藥方她也打算搞一支生化大軍呢。
本來天地會眾就是以催眠神打和血食法傳功,再結合藥方,那不是快速批量生成刀槍不入的大軍,嚴晶心癡了。
她也因此放過了魏溯難,而且嚴晶心現在有了新的抱枕,毛茸茸的比魏溯難可愛多了,還新鮮著呢。
就媽寶難的體格,硌人。
魏溯難解脫了,卻沒想到他這個便宜老爹把洪文定一腳踹了進災難中。
朱紅枚是真拿洪文定當親生的兒子養,藥方已經沒什么危害,當然就緊著兒子用。
繼續泡藥,小屁股還得每天挨打,小豆丁竟然也能忍,只要每天能撲進朱紅枚懷里傻笑著睡著,洪文定就心滿意足,唉……
連帶著大貓、大毛和花毛見著朱紅枚就躲,老大被揍成那樣了還要向這個兩腳怪討好,惹不起!
花毛是洪文定新收的小弟,祖籍四川,性情憊賴好吃懶做,除了那一身黑白相間的毛團能當個抱枕之外沒啥用,走得又慢,洪文定也不太侍見它。
可朱紅枚喜歡啊,每天不離手,經常清洗揉搓,很是讓大貓和大毛掬了一把同情淚,小弟替大哥們受罪了,咱也不能欺負它!
不提老窩根據地的變化,且說洪熙官有了主意便傳了馬寧兒金剛不壞體,進展還不錯,卻愁壞了黃教上師們。
馬寧兒把藥力都用在了三焦臟腑上,自然皮膚上皮繭的生成就慢了下來。
不久前還形勢喜人,忽然間就急轉直下,黃教喇嘛們不淡定了,只得又改起了配方。
可更麻煩的還在后頭,得了功法,馬寧兒就可以運用虎豹雷音,他的骨力積累速度反而加快了許多。
這樣叫喇嘛們百思不得其解,這藥方到底是好呢還是壞呢?
若說好,明顯皮甲那就進展緩慢,若說壞,毒人的骨骼卻越發堅硬,完全不在他們的理解范圍內。
參與實驗的條件增加了,結果當然就離題萬里,可打死黃教喇嘛們也想不到馬寧兒有了新的功法,他們還蒙在鼓里束手無策,試驗的進展停滯了。
鰲拜不但派來親信來,連自己都出動了,卻只收獲了個寂寞,沒辦法,耐心等待吧!
不將藥方徹底的穩定下來,沒有見到徹底安全的功效前,鰲拜不敢以身試險。
畢竟誰的小命都只有一條,身份高貴手握大權,鰲拜才不會把自己當成馬寧兒那樣的試驗品。
他想以毒人的辦法練習金鐘罩是為鞏固自己的權勢,進而圖謀大寶。
武功,小道耳,有它固然增加了一些勝算,沒它也不影響大局。
洪熙官遲滯鰲拜的計劃成功了,那就又得動彈動彈。
他也不可能見天呆在白塔寺刻佛像,近千尊呢,三天雕一個都得十年的功夫。
于是洪熙官又拜見了白塔寺的主持桑結。
待遇提升了,由知客僧相談變成了主持接待。
前頭刻好的幾尊木雕被送回了高溪廟,轉頭就變成了百來尊泥玉佛像。
當這些佛像被運到京城時,桑結喜不自勝,他決定以后親自跟洪喜打交道。
什么是功德,這就是啊!抓牢了洪喜這個大豪商,那真是功德無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