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什么?”目暮警官驚訝道:“扮演吉祥物還需要這幾樣東西嗎?”
“這個我也不清楚。”女職員搖頭道。
“原來是這樣啊。”工藤新一胸有成竹地微笑。
在晦暗的電梯間,忱幸所沒有看清的東西,已經出現在眼前了。而他也終于搞清楚了真相。
離開存放間的時候,工藤新一的腳步明顯是輕松的,這一點忱幸也注意到了。
“看來大偵探已經看穿了真相。”他說道。
“只要留心觀察,真相并不難找到。”工藤新一笑著說,“只要做過的事情,總是有跡可循的。”
忱幸眼瞼低垂,沒接話。
然后下一刻,身邊原本好好走著的人,腳步忽然一頓,猛地揪住胸前的衣服,一臉痛苦地彎下腰去。
“工藤?”忱幸下意識扶住他。
工藤新一額頭滿是冷汗,臉色也變得有些蒼白,牙關緊咬,仿佛隱忍著難以言說的痛楚。
他的眼神很是驚慌,另一只手無意識地握緊了忱幸的手腕,很是用力。
這是與上次差不多的情況,忱幸不必問也知道,只是不確定這一次是像上次那樣昏過去,還是變回柯南。
“我不能在這個時候...小蘭還在等著我!”工藤新一強撐著站起來,微微氣喘著。
“要不要...”忱幸開口。
“不用,我沒事。”工藤新一勉強一笑。
而只有他自己知道,方才用力咬牙,口腔里隱隱有了鐵銹味。
但他絕不能在這時候倒下。
忱幸沒說話,只是用力扶了下他的臂膀。
另一邊,有警員匯報道:“大場先生身上并沒有測出任何硝煙反應。”
“那兇手就是以金錢為目的的搶匪嘍?”高木涉說道。
目暮警官沉吟道:“好,那就針對任何出入這棟大廈的可疑人物進行調查。”
“是!”警員應聲。
“不用。”工藤新一搖頭道:“根本沒有那個必要,因為兇手已經掌握在我們手中了。”
“什么?”在場警察一怔。
“那么現在,就該我們出場了,去解開真相的謎底。”工藤新一忍著身體的不適道。
……
“喂喂,你們這是干什么,剛剛不是都調查過了嗎?”大場悟不高興道:“我身上沒有硝煙反應,我沒有殺人,難道還不夠清楚嗎?”
本來他都以為無事了,卻又跟辰已桵子被喊了過來。
“你們為什么非要把我當成殺害社長的嫌疑犯看待呢?”大場悟皺眉道。
“那個,你先別生氣。”目暮警官其實也不太確定,因為他真的什么疑點或線索都沒看出來...
“你也幫我說句話嘛,我真的沒有殺人。”大場悟委屈地看向辰已桵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