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怎么會這樣?”
就在這時,房間里的床上傳來一陣煩躁的翻騰聲,有人掀開被子,睡眼惺忪,很是不滿道:“你們干什么啊,這么吵?”
房中幾人愣愣地看過去。
毛利小五郎臉上還掛著起床氣,頭發亂糟糟的,掀開被子后酒氣熏天。
“你們在干什么啊?”他悶聲道。
“爸爸...”毛利蘭喊了聲。
“怎么會是你?”妃英理難以置信道。
“誒?”毛利小五郎歪了歪頭,眼神還有些迷離,沒搞懂情況。
而妃英理額上則出了一層細汗。
--門上鎖了鏈條鎖,律子小姐又陳尸在地板上,而唯一置身于這個密室之中的,只有一個人。
“我說,到底發生什么事情啦?”毛利小五郎打著哈欠,就要從床上下來。
“不要踩那個地方!”柯南忽然道:“那邊的電話線一定就是兇器。”
“兇器?!”毛利小五郎一呆。
“她的脖子上有幾道細細的勒痕。”忱幸說道。
“我懂了。”佐久法史點頭道:“兇手是用電話線勒住她的脖子,才把她殺害的。”
“律子小姐怎么躺在這里啊?”毛利小五郎走過來,一臉好奇地東瞅西看,“什么殺害?誰殺的?”
鹽沢律師怒道:“除了你還會有什么人啊!”
“啊?”毛利小五郎一臉懵。
說我堂堂名偵探毛利小五郎殺人,是我沒睡醒還是你喝多了?
“請等一下,我想這其中一定有什么誤會,我爸爸怎么可能殺人啊。”毛利蘭神情急切,求助似地看向妃英理,“對吧,媽媽?”
妃英理默然片刻,開口道:“刑法第199條明定,殺人者一律處以無期徒刑,或三年以上有期徒刑,再不就是...”
她看向呆滯的大偵探,冷聲道:“死刑!”
“……”毛利小五郎。
“媽媽!”毛利蘭一急。
“你還愣著干嘛,還不快報警?”妃英理平靜道。
……
警方很快趕到了。
精瘦的尖嘴警官山村操拿著記錄本,不時寫寫畫畫。
復述完案情之后,他用鋼筆戳了戳腦袋,嘆氣道:“我得遺憾地說,兇手恐怕就是你先生了。”
“什么啊。”毛利蘭推了下毛利小五郎,“爸爸你也別愣著,好歹說句話啊。”
“啊嘞?”山村操驚訝道:“您該不會就是毛利小五郎吧?”
“啊,對。”
“太好了!”山村操一臉仰慕地走到他面前,“有您這位名偵探在,我就放心多了。麻煩您快點告訴我,您對這件案子有什么看法好嗎?”
妃英理看過去,微諷道:“也對,你就把案發當時的情形清清楚楚地告訴他吧,剛才躺在現場這張床上呼呼大睡的名偵探。”
“你先生就是毛利桑?可是這不就...”山村操愣了愣,有種夢想破碎的感覺,“那您就是兇手?不會吧,這怎么可以,那沉睡的小五郎要怎么推理啊?”
難不成我推理我自己?毛利小五郎忍不住咆哮道:“我哪知道啊!”
“那要不要請毛利先生以涉案關系人的身份到警局走一趟呢?”旁邊的警員問道。
山村操猶豫道:“如果毛利先生不反對...”
毛利小五郎哼了聲,雙手插兜就走,一點沒在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