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邊的柯南還在為菜鳥警官頭疼不已,走到桌旁的忱幸則剛好看到了他之前撿來的那張便條。
便條是從桌上的本子上撕下來的,旁邊還放著酒店客房服務的訂餐菜單。
忱幸對菜是比較敏感的,順手拿過來,剛巧是打開的那頁上,有一道牛肉絲燴飯。
他看了看菜單,又看了眼便條,心里浮現某個猜測。
“你過來看這里。”忱幸朝柯南招了招手。
他的語氣很是熟稔,不像是在叫一個小孩子,反倒有種平輩人的那種隨意。
柯南低咳一聲,面上一副天真爛漫的樣子,嫩聲道:“怎么了忱幸哥哥,難道你肚子餓了嗎?但現在是在辦案誒。”
被他這么一說,忱幸竟有幾分赧然,好像在場之人都很努力,而自己是個飯桶。
他一把揉住這小子的腦袋瓜,把菜單跟便條遞了過去,“你看。”
柯南暫時不跟他計較搓腦袋的事情,只是看了眼,目光頓時一凝。
“你成長了啊,忱幸。”他老氣橫秋地用肩膀撞了下忱幸的腿彎,來自名偵探自信的笑意出現在臉上。
他又明白啦。
……
凌晨的時候。
樓下的眾人等到了從警局回來的佐久法史。
“佐久律師,怎么樣,他到了警局以后說了什么?”妃英理問道。
佐久法史搖頭道:“傷腦筋啊,毛利先生當時喝得爛醉,他自己也不知道怎么會睡在律子的房間里。警方那邊,似乎也不相信鼎鼎大名的毛利偵探竟然會涉嫌殺人,不知道怎么處置才好。”
“這樣啊。”妃英理有些失望。
“我這么說可能對妃律師有點過意不去,但兇手只有可能是毛利先生。”一旁的鹽沢律師湊過來說道:“律子小姐陳尸的那間客房被鏈條鎖鎖成了一間密室,而毛利先生又剛好躺在案發現場的床上...”
忱幸開口道:“英理阿姨,你不是還有事找佐久先生么。”
“啊,對哦。”妃英理像是剛想起來,笑著看向佐久法史,“我有幾個問題實在是想不通,想問問你的意見,因為你最擅長的就是刑事案件嘛。”
“哦。”佐久法史下意識點頭。
而鹽沢律師見沒人理自己,不免有些尷尬。
其實也是,明知道說出來會讓人過意不去,那為什么還非要說出來呢?非得惹別人不痛快,自己也難堪。
忱幸先上了樓,在妃英理跟佐久法史走到案發樓層的時候,他躲在走廊拐角,照原計劃撥通了她的手機。
妃英理腳步一停,不好意思地看向身邊之人,“抱歉,我先接個電話,請你先到她的房間去好嗎?”
佐久法史不疑有他,點點頭便插兜先走。
忱幸從拐角走過來,妃英理按斷電話,看他一眼,忽然道:“奇怪,你是怎么知道我的號碼的,問的小蘭嗎?”
雖然計劃是這樣沒錯,可她卻忘了告訴他行動電話的號碼。
忱幸面色坦然,“是的。”
其實是柯南有存她的號碼,之前告訴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