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于此行掩蓋身份的問題,我有個想法。”快斗湊過來道。
忱幸看著他眼中的狡黠,莫名有所猜測,“你該不會是在打毛利大叔的主意吧?”
快斗毫不掩飾吃驚,“你竟然能猜到?”
說完,他捶了下手心,笑瞇瞇道:“果然,你這心黑著呢,真壞啊。”
忱幸撫了撫額,明明是猜中了你心里的想法,怎么成了我心黑?
“那我呢?”他問道:“如果我陪你去的話,是以什么身份?”
“來,咱們好好合計合計。”
……
幾天后的傍晚。
陰沉的天色下,安靜的環山路上駛來一輛私家車,只不過在拐彎的時候忽然顫了下,隨后慢悠悠地在路邊停下。
“叔叔,是爆胎了。”柯南趴在車窗上望了望。
毛利小五郎一臉郁悶地下車,打開后備箱才發現竟然連備用輪胎都沒有。
“屋漏偏逢連夜雨啊。”他咂了咂嘴。
想他堂堂名偵探也是有車一族了,如果不是來這種偏遠的地方開跑車太顯眼,肯定不會再租這種毫無保障的車。
“咦,前面有個加油站。”毛利蘭驚喜道。
前方不足百米的地方,就有一個加油站的休息區,毛利小五郎挑挑眉,笑道:“柳暗花明又一村啊。”
與此同時,加油站里,快斗手里拿著望遠鏡,將環山路上發生的一切收入眼底。
“洞幺洞幺,我是洞拐,肥羊已經到位,準備行動!”他興奮道。
旁邊,忱幸無語地將摳了幾個窟窿的快餐紙袋往腦袋上一套,隨手抄起木棍。
快斗無意間瞥了眼,連忙道:“別啊,你的手勁不得殺了他啊,用這個。”
他將噴了乙醚的手絹遞過去。
于是,當吹著口哨的大偵探走進加油站,一臉和善地推開門后,眼前就竄出一個頭套快餐紙袋的家伙。
“現在快餐推銷這么辛苦嗎?”毛利小五郎一怔。
隨后,臉上就被拍上了一條手帕。
并不陌生的氣味令他猛地瞪大雙眼,身體下意識使出的柔道技卻被對方輕巧化去,下一秒便兩眼一閉,暈了過去。
“這大叔也不簡單嘛。”快斗摸著下巴道。
“抓緊時間吧。”忱幸說道。
接下來,快斗便扒了大偵探的外套,將特制的偽裝面具一戴,清了清嗓子,儼然就是清醒了的毛利小五郎。
一旁的忱幸也將事前準備的偽裝弄妥當,再一抬頭,就成了平平無奇的黑皮青年。
“很好,當地加油站的山里向導。”快斗語氣一滄,學著大偵探的語調,拍了拍忱幸的肩膀。
“不會被看出來嗎?”忱幸還有些擔心,畢竟接下來要面對的是一個有點怪的名偵探。
“放心好了,我會給你打掩護的。”快斗整了整領帶,當先走出去。
至于毛利小五郎,則會在休息室里睡到明天。
……
“這位是蕉太郎先生。”
‘毛利小五郎’一邊給轎車換著輪胎一邊介紹道:“我想著天這么黑了,馬上要下雨,進山還是要一個當地人帶路比較好。”
毛利蘭不疑有他,只是小聲道:“但去那所別館的話,我們這么多人可以嗎?”
“沒問題的。”快斗不在意道:“大不了到地方讓他自己下山。”
話雖如此,但這天氣一會兒就要下雨,所以下山是不可能的了,更別說他早就打定主意要讓忱幸陪他一起。
柯南趴在車窗上,看著默不作聲的黑皮青年,許是因為他跟自己某個黑朋友的膚色相近,不由多看了他幾眼。
“你這臭小子還待在車上干嘛,還不快給我遞扳手!”快斗咆哮道。
柯南頓時一縮脖子,“好~”
忱幸偏開頭,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