忱幸并不擅長推理,要說破案的話,肯定不如柯南跟服部平次,但有時找出兇手,并不一定要從線索中抽絲剝繭。
下午在鞍馬寺的山林里遇襲的時候,雖然跟放冷箭的人隔著有些遠,可他彼時仍記住了對方的氣機,然后在來到櫻屋后,便觸發了那抹熟悉。
他找到了放冷箭的面具男,只不過對方表現的很老實,自己也沒有證據來證明,才一直按捺。
只是沒想到櫻正造會被殺。
當然,兇手是不是同一個人,忱幸還無法肯定。
警方很快便趕到了,來的正是之前就出現在河畔的綾小路,鑒識課的警察正在勘察現場,他向毛利小五郎了解著案發前的情況。
至于其他人,則在警方到來之前便回到了先前所在的房間。
忱幸看著默然不語的眾人,一個人走到窗邊。
園子見此,也走了過來。
“那個小鬼跟服部去哪里了?”她好奇道。
“去櫻先生開的店里了。”忱幸說道。
園子輕笑道:“是去尋找線索么,想不到服部還能忍受柯南那小子胡來。”
確實如此,忱幸想著,不過不止是服部平次,其實很多人對柯南那家伙都很容忍。
時間就在等待中一點點過去,而最后,警方的勘察并無實質性的進展,也沒有發現什么線索,自然沒理由扣留眾人。
搜身之后,警方只好帶走死者,說如果案子出現什么變化的話,要今晚的人隨叫隨到。
離開的時候,忱幸跟園子說道:“你先跟他們回去吧,我等等柯南跟服部。”
“誒,你不跟我一起?”園子蹙眉。
忱幸不動聲色地看了眼先行離開櫻屋的某個人,輕笑道:“多大的人了,還要人陪著嗎?”
“誰要你陪著!”園子哼了聲,果然背起手去找小蘭跟和葉了。
忱幸眼中笑意收斂,轉身離開。
……
已經很晚了,街兩邊的店都不見了光,只有間隔的路燈昏黃,皎潔的月高高懸在天上,一派清寂。
所以腳步聲才會顯得格外清楚。
走在前邊的人影在走出路燈范圍后才停下腳步,回頭,身后的人剛剛走到路燈,整個人皆暴露在燈光之下。
單色調的寬松服飾,這種打扮很少會出現在正值青春的少男少女身上,因為太普通且不起眼。
可偏偏,與面前之人的那股冷清極為相襯。
“我記得你是跟在毛利偵探身邊的少年吧,你家也住在這附近嗎?還是說...”身材高大的中年人扶了扶眼鏡,鏡框落下一片陰影,“是在跟蹤我?”
忱幸手指在腿側輕輕點了下,開口道:“你身上現在沒有弓箭。”
對面,西條大河一愣,眼底隨即陰沉。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鬼話...”
“之前在櫻屋,我有注意到,你在跪坐的時候,右腳會先往后拖了才坐下。”忱幸邊朝前走邊說:“那有個術語叫做拖半足,練弓箭的人有時候都會習慣這么坐。”
路燈的光背在身后,逐漸走出的人影身上晦暗兩色。
西條大河本想否認,可當看到那雙冷淡的眸子時,忽然就失去了狡辯的意思。
他捏了捏手腕,說道:“就算是這樣,你又能如何呢?跟著我想要抓我歸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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忱幸離他幾步遠,卻還未停,聞言只是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