蔫頭耷腦的人拿起拖把,充實的一天開始了。
窗邊,忱幸收回目光,心情很好地打開雜志,今天是西餐料理,講牛排跟紅酒的搭配。
……
“你聽說了沒有,杯戶中央醫院那里現在人滿為患了,正在聯系其他醫院呢。”
“出什么事情了?”
“聽我那里的朋友說,是今天上午突然就涌去了很多人,有的是食物中毒,有的是火災踩踏,還有吸入毒氣的。”
“也太巧了吧?”
“倒霉的事湊一塊了唄。”
聽著店里客人的閑聊,安室透不動聲色地靠近,豎起了耳朵。
“你說會不會是什么陰謀啊?”
“陰謀?”
“比如恐怖分子要炸醫院什么的。”
“拜托,怎么可能啊,電視看多了吧你。”
“哈哈,不過最近的殺人案的確是蠻多的。”
就算是閑聊,在咖啡店里也下意識壓低了聲音,只不過當胡侃的兩人看到不知什么時候湊到身邊,看起來鬼鬼祟祟的服務生后,不免嚇了一跳。
“你這小子!”客人端起的咖啡抖了抖,撒在桌上。
“抱歉抱歉。”安室透連忙擦試,不等對方開口就先歉然道:“剛剛聽你們說起杯戶醫院,因為我有一個朋友生病住在那里,所以有些擔心。”
“這樣啊。”客人神色和緩不少,畢竟對倒霉的人,大家伙的態度總是和善一些。
“那醫院現在是什么情況啊?”安室透問道。
“亂糟糟的吧。”客人隨口回答。
安室透點點頭,道謝后走開了。
他一邊拖地,一邊思索這件事是不是跟琴酒的行動有關,若是如此的話,FBI那邊又會有何應對。
對于兩者的較量,他是很好奇的,可因為身份的特殊性,現在還不能出現在那里,所以只好等一個結果。
但驀地,安室透看向了窗邊的那人,他是否牽扯其中,會過去嗎?
在他看過去的時候,忱幸當然察覺到了,包括他跟客人之間的閑聊。
從目前來看,應該是那個組織先出招了,而情況不容樂觀。他心想。
然后,忱幸合上料理雜志,起身,將外套穿好。
“老板,出去啊?”安室透好奇道。
“對。”忱幸看他半晌,又說:“你今天要出去嗎?”
“誒?”安室透怔了下,莫名覺得他眼含深意,卻又一時猜不透,只好充楞。
忱幸說道:“如果出去的話,我可以捎你一段。”
安室透有些不解,“我可能不出去。”
“那樣最好。”忱幸點點頭,已經往外走了。
安室透臉上的笑容在他出門后就收斂下去,眸光不禁一沉。
“果然,是察覺到什么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