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和敢助點點頭。
高木涉輕咳一聲,悄悄把忱幸拉到一邊,語速稍快,“我們剛剛抓的這個人叫深瀨稔,在碓冰嶺遭殺害的陣野修平,一年前曾經被他用刀刺到重傷,目前還被通緝著呢。”
“所以你們懷疑連續殺人案的兇手是他?”忱幸問道。
“沒錯,深瀨稔刺傷陣野修平是因為之前在熱帶樂園排隊時,發生了口角,我猜測所有的死者都曾經排在同一個隊伍之中。”高木涉深沉道。
忱幸看他一眼,莫名聯想到了毛利小五郎的推理--這些人在一桌打麻將。
當然,還有安室透那家伙也是這么扯淡的。
高木涉神神秘秘道:“留在被害人身邊的麻將牌有兩種,陣野修平的一筒跟其他人的七筒,如果是將每個人放到各自麻將牌上的紅圈位置,就像是排隊的陣列。”
忱幸想了想,“目暮警官他們知道嗎?”
“當然,所以才來抓捕深瀨稔啊。”高木涉笑了笑,隨即不好意思道:“其實這本來應該是警方的機密的。”
忱幸聞言,頓時了然,“我會跟柯南說的。”
“啊,那就麻煩你了。”高木涉撓了撓頭。
“不會。”
……
忱幸走到了地下停車場,不必刻意去找,想見的人就靠著他那輛黑色轎車的車門。
“我都打扮成這樣了,你還能認出來?”對方笑著看過來。
忱幸淺然一笑。
貝爾摩德索性撕掉臉上的易容,問道:“你怎么會出現在這兒,不是跟那個小偵探在調查案發現場嗎?”
“沒什么收獲,送他去學校回來的時候,剛好看到目暮警官他們。”忱幸說道。
“送他回學校?”貝爾摩德怪異地看著他,不禁一笑,“你現在的變化還真大。”
“怎么了?”
“以前可不會這樣,嗯...算是惡作劇,還是腹黑?”貝爾摩德說。
“有嗎?”忱幸歪了歪頭。
“以前你自己都懶得動,更別說載著他到處跑了。”貝爾摩德抱著胳膊,“我還記得當初讓你開車,你不是還跟我使小性子嘛。”
“那都多久的事了。”
“是很久了,可就像發生在昨天。”貝爾摩德撩了下頭發,感慨卻是平靜。
忱幸默然片刻,剛好走到她身邊,索性也靠在了車門上。
貝爾摩德說:“剛才被警察抓到的那個人,不是兇手。”
忱幸點點頭,忽然道:“你能出現在這,就表示辦案的警察里,應該還有組織的人吧?”
貝爾摩德一怔,旋即微笑道:“跟偵探在一起久了,洞察力也這么敏銳了嘛。”
忱幸沒說話。
貝爾摩德偏頭,目光掠過他冷致的下顎線,忍不住伸手揉了揉他的頭發。
忱幸耳朵一紅。
“是有這么個人。”貝爾摩德說:“他的代號是愛爾蘭。”
“他偽裝成...”
“就說這些。”
貝爾摩德拉開車門,把他推進去,然后下巴磕在扶著車門的手背上,微笑著說:“這件事是琴酒負責,我只是幫忙易容,不告訴你是怕你有危險,知道嗎?”
忱幸仰頭看她,“我記得之前鎖了車?”
貝爾摩德笑容一滯,沒想到他就說這個,當即給了他個白眼,用力關上車門,轉身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