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你們還記不記得河內小姐昨晚說的那句話。”城山數馬說道:“‘看看你那張臉,難道你以為你也可以瞞過我嗎’,在那之后我去旅館向河內小姐打聽這件事,她說工藤失去記憶是假的,認為他絕對有其他企圖。”
服部平次眉頭一皺,“總之,還是先把警察叫過來吧。”
“好。”城山數馬點頭道:“可是離開森林后,我不一定能再找回這里。”
“那我們就燒個柴火,發出濃煙給你指點方向吧。”和葉指著門外,“那邊那個像墓碑一樣的石頭旁邊,好像有燃燒過柴火的地方。”
服部平次卻注意到,一旁的忱幸正盯著墻上高處的一個小窗戶看。
“你發現什么了?”他問道。
忱幸朝前努了努下巴。
服部平次順著他的視線看去,是貼著墻邊,在地上摞起來了椅子,而仔細看的話,還能看到堆積的灰塵中留下了清晰的腳印。
“這個是...小孩子的腳印?”他愣了愣,眼底閃過些許驚疑,“是工藤的?”
隨后,服部平次想到了那封專門留給工藤新一的信,不禁猜想是他看了那封信然后來到了這里,結果被監禁了,所以他才會從這扇窗戶逃走。可他是被誰監禁的?
寄信人是屋田誠人,這半年來一直下落不明,甚至可能已經遇害了。
服部平次摸著下巴,陷入沉思。
某一時刻,他瞳孔忽的一縮,因腦海中突然出現的驚人猜想而震驚不已。
他下意識看向身邊的忱幸,卻發現他目光平靜,在自己看去的時候,輕輕頷首。
難道說...服部平次壓低聲音,“你早就知道了?”
忱幸點點頭。
他是先知道了結果,然后通過剛剛在木屋里發現的這些線索,串聯起了某個事實,而服部平次則是通過對線索的推理,找出了真相。
“你怎么不早說?”服部平次有些急。
“我想看看他打算做什么。”忱幸說道。
“可他差點殺了人!”服部平次語氣一厲。
忱幸知道,兩人說的‘他’不是同一個人。
“你是怎么知道的?”服部平次問道。
“猜的。”忱幸這么說。
服部平次臉色一黑。
“哎我說,你們兩個在說什么啊?”和葉冷不丁道。
“沒什么,在討論案子的細節。”服部平次若無其事地笑了笑。
之后,他悄悄跟城山數馬交代了什么,后者先離開去通知警察,而忱幸他們則找柴火點燃,用濃煙來指明方向。
只不過剛生起火,就聽到了一聲慘叫。
“是那個警察!”和葉剛說了句,服部平次就已經循聲跑了過去。
找到城山數馬的時候,對方靠著樹已經昏迷了。
“喂,你還好吧,發生什么事了?”服部平次把他喚醒,連忙道。
“是死羅神大人。”城山數馬心有余悸道:“剛剛死羅神大人出現在我的面前,然后我就突然失去意識了。”
忱幸眼神一動,“你的配槍。”
“什么?”城山數馬一愣。
“手槍槍套是開著的!”和葉眼尖。
服部平次連忙看了眼,隨后松了口氣,“別擔心,槍還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