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啊才沒有。”毛利蘭下意識點頭,又馬上搖頭,男洗手間,她才不要去呢。
“我們先去拿背包吧。”忱幸收回目光。
……
“只有24小時么,真的假的?”
洗手間里,臉色蒼白的工藤新一坐在馬桶上,服部平次拎著一個較大的旅行包。
“嗯,是灰原說的,她還要我把你帶回去。”忱幸站在洗手臺邊,說話的時候瞄了眼工藤新一的隔間。
“那時間不是快到了嗎?”工藤新一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
“總之,如果你變小的話,就鉆到這個包里面吧。”服部平次把旅行包丟給他,“接下來,我會跟土方幫你騙過小蘭她們,再把你偷偷帶出去,放心交給我們吧。”
“噢。”工藤新一愣愣點頭。
這時,洗手間門外探出個鬼鬼祟祟的小腦袋。
“平次。”和葉小聲喚道。
這可把心里有鬼的服部平次嚇了一跳,他回頭,忍不住道:“笨蛋,這里可是男洗手間,你過來干嘛?”
“這我當然知道,可我們很擔心新一啊。”和葉說。
毛利蘭也說道:“我把附近的醫生請來了。”
忱幸朝外看了眼,一個穿著白大褂的老頭拎著醫藥箱,一臉木然。
服部平次連忙把人往外推,“沒事沒事,我剛剛已經喂他吃過感冒藥了。”
“請問那是什么藥呢?”老醫生問道。
“那個,是什么藥呢?”服部平次手指刮著臉頰,偷偷看向旁邊之人。
“是服部家的祖傳秘方。”忱幸說。
“啊對,沒錯,是秘方,祖傳的。”服部平次傻呵呵道。
“你家還有這種秘方?”和葉狐疑道。
“你不知道的還多呢。”服部平次微笑道。
“可我還是想進去看看他。”毛利蘭不甘心道。
服部平次一聽,連忙就要勸說,只不過不等開口,就聽到身后的洗手間里傳出了一聲痛苦的嚎叫。
“新一!你怎么了,沒事吧?”毛利蘭立馬就要往里沖。
“哎。”服部平次想攔她卻攔不住,而且也被剛剛那一聲慘叫給嚇住了。
說話間,洗手間的門開了,已經穿上服部平次換洗衣服的工藤新一拎著包,十分淡定地走了出來。
“咋咋呼呼的,你們好吵啊。”他表情無奈地看著眾人。
“新一,你沒事了?”毛利蘭神情一松。
“工,工藤?”服部平次瞪大了眼睛,看著眼前這個面色紅潤,春光滿面的家伙,怎么也不能跟之前那個痛苦地快要死掉的人聯系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