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那個叫誠人的人才是死羅神啊。”
回去旅館的路上,幾人邊走邊閑聊。
“是啊,不過他是第二代死羅神。”
“第二代?”
“第一代是他的父親啊。”工藤新一解釋道:“自己的女兒在森林里迷路,而且失足溺斃,為了不讓村里的孩子重蹈覆轍,他就蓋了小木屋,以死羅神的身份隱居,他說要讓大家感到害怕,從此不敢進入森林。直到三年前因為身體不好過世了。”
“難道說小木屋旁邊的石頭就是...”
“沒錯,那就是誠人他父親的墓碑。”
“你怎么知道的這么清楚啊?”毛利蘭問道。
“因為我在一年前來這里的時候,除了案子之外,還發生了其他騷動。”工藤新一說道:“是來這里采訪的河內小姐的女兒,在進入森林之后就再也沒有回來了。”
“這件事旅館的人有提過。”毛利蘭說道:“河內小姐后來也進入森林里尋找。”
“是啊,我本來也打算進去幫忙找人的,可是她女兒自己從森林里跑出來了。她說在森林里看到了死羅神大人,結果被追趕,她害怕得頭也不回地跑,不知不覺就從森林里跑出來了。”
工藤新一笑了笑,“我想在揭開命案真相之前先解開這個謎,就進入森林里,發現了死羅神大人,然后一路跟蹤到了那個小木屋,后來就遇到了假扮死羅神大人的誠人。”
服部平次點頭道:“原來如此,所以你這次就是借用了那個小木屋里放的服飾。”
“是啊,因為我掉到河里,衣服全都濕了,又想著這么打扮的話,大家看到之后就會逃走,反而比較容易隱藏身份。”工藤新一說道。
“但是誠人真的好可憐。”毛利蘭低聲道。
工藤新一安慰道:“沒事啦,河內小姐的傷勢沒有想象中那么嚴重,之后再把情況跟她說明,想來能得到她的諒解。何況河內小姐也很感激一年前幫助過她女兒的死羅神大人。”
正說著,他瞳孔忽地一縮,猛然捂住胸口,臉上冒著虛汗,一副痛苦的樣子。
“新一,你怎么了?”毛利蘭連忙扶住他。
服部平次臉色微變,跟旁邊的忱幸交換了一個眼神,已然明白這是解藥的藥效快到時間了。
“那個,我剛剛想起來,警察那邊還讓我跟工藤過去說一下案件的細節,我跟他先過去,土方你送她們回旅館吧。”他一把攙扶住工藤新一的胳膊,就要脫身。
可毛利蘭卻一把拽住了工藤新一另一邊身子,咬著唇道:“可是,我也有很多事情想要問他。”
工藤新一因忍痛,眼皮而不由自主地發顫,他緊咬著牙,只想多堅持一會,起碼不能在這個時候,在小蘭的面前變回柯南。
“他的額頭很燙。”忱幸手背在工藤新一額上試了下,“之前他掉到了河里,應該是那時的感冒復發了。”
“這...”毛利蘭一臉擔心,剛要說什么,服部平次就突然俯身側耳,一副聽到了工藤新一小聲呢喃的樣子,然后煞有其事地嗯嗯啊啊一陣,最后才恍然道:“啊,你說要去洗手間啊,行,我這就帶你過去。對了,和葉你把我的背包給土方,讓他捎給我。”
說著,他很自然地攬住工藤新一的肩膀,還沖忱幸使了個眼色。
“為什么要拿包啊?”和葉不解道。
“當然是換衣服啊。”服部平次打了個哈哈,“你看他現在滿頭大汗的樣子,而且總不能讓他一直這副打扮吧?”
看著他們做賊似的溜走,忱幸安慰兩人道:“沒關系的,服部能處理好。”
“可是...”毛利蘭有些猶豫。
“總不會你也想跟著過去吧。”忱幸輕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