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南不禁汗顏:莊堂胡桃忘了,你也忘了啊。
目暮警官很貼心地替上司解釋道:“這是因為警視長那個時候左眼受傷,所以視力也變得很模糊的關系。”
“不過,我確定來這里是來對了。”松本清長抬頭朝別墅方向看去,語氣深沉道:“開始隱隱作痛了,我左眼上的傷,告訴我那個兇手就在這棟房子里。”
忱幸也有些好奇起來。
……
“什么?十五年前犯案的連續殺人犯,就在這棟房子里?”
在聽完毛利小五郎的沉聲講述之后,毛利蘭呆毛一炸,有一點驚恐地說。
毛利小五郎趕緊‘噓’了聲,安慰道:“你先別慌,只不過是有這個可能性而已。”
毛利蘭問道:“那么剛才柯南說好像有人一直注視著這里,難道就是...”
“嗯,是警官們在跟監。”柯南說道:“那個嫌犯好像是松本警視長一直在追查的對象,而且聽說就是那個殺人犯在他臉上留下了傷疤。”
毛利小五郎說道:“不過松本警視長那時候也有奪過那家伙的刀,反手砍了他一刀,留下了一道很長的傷痕。”
柯南補充道:“也就是說,那個連續殺人犯的身上,好像也有從一側腋下延伸到另一側腋下的刀痕。”
“可是為什么殺人犯也會在這棟房子里呢?”毛利蘭問道。
“當然是為了莊堂小姐中獎的那一億曰圓的彩券啊。”毛利小五郎很是不齒道:“利用松本警視長在自己身上留下的傷痕,可能楠本先生跟半場先生,其中一個是莊堂小姐回憶中的少年,而另外一個就是連續殺人案件的犯人也說不定。”
“那么,那個殺人犯身上的傷是在什么地方呢?”毛利蘭好奇道。
“關于這一點,松本警視長說他不記得了,他是在自己眼睛受傷之后才砍到的那一刀。”毛利小五郎也覺得有些遺憾。
“那除了傷痕以外,還有什么別的線索嗎?比如說兇器。”毛利蘭問道。
毛利小五郎搖頭道:“聽說那個兇手帶了手套,所以從他手上奪來的刀上也沒辦法檢驗出他的指紋,而且那把刀又是用于連續殺人的兇器,陸續沾到了好幾個被害人的血,所以似乎沒有辦法單獨辨識出兇手的血。”
“也不知道他的長相嗎?”
“是的,長發戴著帽子,滿臉胡須,很明顯是偽裝的打扮。”
“這么一來,豈不是根本沒辦法辨別嗎?”毛利蘭不由皺眉。
“口哨。”忱幸說道。
“誒?”毛利蘭不解。
忱幸說道:“那個殺人犯總是會用口哨吹起某首曲子,所以松本警視長委托我們探一探那兩個人會吹什么曲子。”
“那是什么曲子呢?”毛利蘭問。
毛利小五郎撇撇嘴,“不知道,他說要是我們先知道是哪首曲子,試探的時候會有先入為主的想法,有可能會暴露警方已經在這里調查的事情,所以他并沒有告訴我。”
“可是既然屋子里有那么危險的人,實在沒必要把柯南再帶回這里吧?”毛利蘭責怪道。
“是我硬拜托叔叔跟忱幸讓我留下來的。”柯南笑了笑,“因為要是我突然不見了,殺人犯可能會覺得奇怪,就有可能注意到外面跟監的警察們對不對。”
“說的也是。”毛利蘭對他總是無法反駁。